“咳咳!本公子倒是有之前离乡的岁月,今日听闻有诗会倒是可以由此情作词一首!”朱厚照走上前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满座寂静,花魁也有些沉默了。
“公子这首词叫什么名字呢?”花魁眼神空洞似乎若有所思,又或者魂儿被朱厚照勾走了。
“就叫它长相思吧,暂时也没有想好!”朱厚照故作叹息道。
“那公子可否再做诗一首?”花魁想着若是真的是亲做所作,在做一首也是不在话下吗,如果不是就是心虚了。
“花魁姑娘是不信嘛?好吧,那在下就再做一首好了!”朱厚照低头思索一会儿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如何?”
“阁下师承何人?”这时一旁的唐寅也有些坐不住了,这一会儿的功夫两篇皆是佳作,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诗仙再世。
“无师自通!”
“我愿意邀请公子上楼一叙。”花魁有些动心了,毕竟你先看朱厚照的衣着,蜀地的锦缎,这料子就价值不菲,而且又如此有才华。他的第一首诗很明显写的是边关生活,很显然他去过边关,这么年轻就去打过仗。当然,打仗是不可能的或许是某个大将军的儿子,只能做这般解释了。
所以,综上所述,如果朱厚照给她赎身,岂不是一举两得。
“什么时辰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朱厚照问了问身边的侍卫道。
“公子,已经快到午时了!”侍卫道。
“什么?快到午时了?她还在等着我呢,今天她回家。我差点忘了要去给她送行!”朱厚照二话不说,急匆匆的推开人潮汹涌的男人群,冲了出去。
“公子,难倒不愿意与奴一叙嘛?”花魁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是自己不漂亮,“难道是奴家姿色不够,才疏学浅嘛?”
“我只是来作诗的,至于姑娘长什么样,是否有才华,是否能一叙,本公子一概不感兴趣!”朱厚照冲出人群道,“快点,一会儿该晚了!”
“公子,要不要雇一辆马车?”
“什么时候了,快点走!耽误了时辰,我打断你们的腿!你们也不知道提醒着,差点坏了本宫的好事!”朱厚照疾步朝紫禁城的方向走去。
“这人是谁啊?花魁姑娘啊,有什么事比跟花魁姑娘一叙更重要啊!”
“就是啊,要是我能做出这样好的事,我定要与花魁姑娘滚上一滚!”
“在哪儿滚啊?”
……
朱厚照还好赶上了,杨清菱的马车刚出紫禁城的门儿,朱厚照就赶到了。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杨清菱忙拿出绢帕给朱厚照擦了擦汗珠。
“还不是因为你要走,本来想跟父皇说不让你走,但是想了想你也想家。所以,也不知怎的就出汗了,就可能是你要走了就想你想的汗流浃背吧!”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朱厚照这一套一套的说的像极了真话。
“我还没走呢,不过现在要走了!”杨清菱不舍道。
“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朱厚照摸了摸杨清菱的脸蛋不舍道。
“那你就拿出那幅画,就像见到了我!”杨清菱道。
“好,我回去催一催父皇。我们的婚期要早早定下!”朱厚照猴急道。
“好,都听你的!”杨清菱道。
“路上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