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衣长得很漂亮。旁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总会下意识觉得她会是需要人怜惜,但是他们都忘了漂亮的女人最可怕。
谁也没想到缘衣会突然动手,本来觉得看到生的希望的俘虏瞬间脸色就白了。
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被母亲抱在怀里,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圆溜溜的眼睛突然看到缘衣折断阿秀手指的这一幕,嘴一瘪,就要哭号起来,却别母亲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只来得及发出“呜”的一声。
王三脸色青白,着实没想到眼前看着柔柔弱弱的姑娘会如此心狠手辣,他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手腕,眉头紧皱,仿佛能切身体会到断骨之痛。
阿秀的手腕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着,大概是痛到极致了,除了最初痛的大喊,之后竟是疼的发不出声来。
缘衣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簪子,白嫩的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发簪,血迹落在了缘衣的指尖。
她盯着指尖的血珠打量了一会儿,慢慢将指尖放到口中,眼中黑色愈发浓烈。
好一会儿,她似乎心情平定下来了,眼神恢复了清明,转身朝着倒在地上的阿秀走去。
阿秀疼的满脸的冷汗,脸色青白,嘴唇无色,看见缘衣一步步朝她走来,吓得浑身发抖地拖着断手一下下往后挪。
冰凉的触感落在脸上时,阿秀停住了一下下往后挪的动作,眼睛直直盯着缘衣抵在她脸上的发簪。
本来还算清秀的脸蛋如今一片惨白,面色惊恐地望着缘衣,深怕她一不小心手抖在她脸上戳了个窟窿。
缘衣嘴角微扬,眼中却泛着凉意,她动作轻柔地转动着发簪,附耳靠近阿秀,宛如情人间的喃语:“你知道我上一次流血是什么时候吗?”
阿秀屏着呼吸颤抖着摇了摇头。
缘衣眼睛微弯,像一个即将恶作剧的孩子,“不知道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让我流血的人怎么样了就好。”
李虎吞了口唾沫,脚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再没脑子,这下也是彻底看出来缘衣不是什么善茬。毕竟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一下子把人的手骨折断,还十分熟练的威胁人。
一时间,他心下竟有些后悔招惹了缘衣。
但是他不知道缘衣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他的生命还很安全。
“我下手可温柔了,先把他们用兵器多成立八块,然后又把他们扔进了我养的宠物的肚子里,看到那只小狐狸了没?她的皮毛看着是不是很柔顺,很有光泽,我为了喂养它,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
阿秀眼睛顺着缘衣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看到了一个毛发柔顺有光泽的小狐狸,受缘衣的话的影响,阿秀越看那只小狐狸越觉得这只小狐狸一脸凶相,整个狐狸看着就不像只好狐。
糖葫芦本来正缩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缘衣教训除她之外的人,乍然被提到,一脸懵地看到了那个刚才挟持缘衣的女人惊恐地盯着她。
糖葫芦简直满脑袋黑线,如果她能被人看出来的话。
缘衣手上又使了一分劲,尖锐的部分戳破了阿秀的面部,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脸一滴一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