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迟迟不动,秋暮忍不住戳了戳他:“你愣着干嘛?”
他道:“这个人瞧着怎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想了半天,他总算想起来了。
他在凡界的凉开镇误得绣球被逼亲那次,就见过白衣,多亏白衣和另一个黑衣男子他才没有继续被追着打。
没想到他们居然又见面了,话说……他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白衣,有些惊讶,这个白衣裳的怎么混成了这个样子?
黑衣裳的那个男子又去哪了?
心中疑惑重重,但他没有过多纠结,牵起白衣的手给他把脉,莲藕般白皙的手柔若无骨的,让人想再多摸几次,但是想起对方是个有“家室”的人,他心中就生出了罪恶感,自己怎么可以有这么禽兽的想法?
他识趣的打消这个念头,认真给白衣诊治。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只听到每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浮生把脉把了没一会儿,就收回手抬眸看向顾流霜,沉默不语。
一般情况下,露出这种表情说明事情都很严重,顾流霜看向白衣的目光多了丝担忧:“他情况如何?”
秋暮心里也腾然升起浓浓的不安,小心翼翼询问:“还有得救不?”
楚泠平静道:“别担心,白衣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臭狐狸,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了楚泠的称呼浮生瞬间炸毛,跳起来指着他道:“我说了多少次,狐狸就狐狸,能不能别加个臭字?”
楚泠摊摊手:“不能。”
浮生心脏如遭雷击,气呼呼的指着楚泠:“你你你……我是狐狸,你这只魔也好不到哪里去。”
楚泠正要开口,话到嘴边被顾流霜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顾流霜皱眉道:“你们两个消停点会死?浮生你说,白衣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严重的,就是身体太虚,需要好好补补。”说到虚的时候,浮生握着拳头抵在嘴边咳了咳,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顾流霜没理解他嘴里这个“虚”的真正含义,以为他只是单纯说白衣体质差,扶额道:“他虚不虚一眼就看得出来,还用你说?”
“那你叫我过来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怀疑白衣是这里有问题。”秋暮指着自己的头示意。
浮生哦了一声:“懂了。”又坐回去继续诊治,只不过这次是用妖术诊治。
一番检查下来,收回术法后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白衣,目光沉沉:“他……”
秋暮抢先问:“他怎么了?”
浮生严肃道:“他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