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足足亏了两万两!
纳兰瑾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我买!”
“三十万两!”
欧阳怀安:“.........”
那小丫头买一万两,他买三十万两?
这赤裸裸的重色轻友啊!
“十七,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丫头了吧?”欧阳怀安一面狐疑的道。
纳兰瑾年站了起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想多了,她才多大?”
欧阳怀安想到那小丫头的样子的确很难让人往那方面想,明明已经十一岁了,却还没开始发育。
“那你为什么对她如此破例?”
“本王对谁破例,这需要理由吗?本王就是看她顺眼,不行吗?!”
欧阳怀安:“......”
这么说,纳兰瑾年是想将那丫头培养成他忠心的亲信?
他看得顺眼的人不是成了他的好兄弟,就是亲信了!
而且这人每个亲信拿出去都是震怯一方的人。
那丫头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医术也是有本事的,欧阳怀安便觉得自己真相了。
“我回京几天,这边的动静就交给你了。”
说起正事,欧阳怀安想起一事:“前几天淮南王手下一名大将的亲信来出现在宁远县,我们的人发现后便跟踪他,不过后来在镇上跟丢了,他应该是去冯家村和温家村的方向。会不会是淮南王知道你在山上?”
纳兰瑾年眯了眯眼:“不可能。”
他丢下这话便离开了。
马车里
“十二。”纳兰瑾年凭空喊了一声。
很快一条人影落在飞速行驶的马车上驾驶的位置,他戴着银灰色的面具,看不清容貌:“主子。”
“查一查淮南王身边的那名威远将军。”
“是。”一道人影从马车飞出去,瞬间消失在官道旁的密林里。
纳兰瑾年姿态慵懒的靠在马车壁上,眼角余光看见角落那一抹明黄,冰眸微沉。
母后不会无缘无故就赐婚的。
他手一伸,虚空一抓,那明黄的卷轴落在他手中,他直接丢出了车窗。
马车处一抔黄色的粉末随风飘逝,泯灭在大自然里。
他收回手,视线正好落在小桌上一个竹编的小盒子上。
冰眸里的墨沉退去了一些。
他伸出手,那干净修长而又骨折分明的手指轻轻打开盒子的盖。
只见里面整齐的码着一块块花朵形状的糕点。
盒子的底部铺了一层新鲜采摘下来的箬竹叶,碧绿的叶子上,静静盛开着朵朵白花,如诗如画。
他拈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桂花特有的香甜瞬间溢满齿颊间。
莫名的郁气散去,心情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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