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者的声音有些低沉，听得出她不是很满意这个答复，但她还是说出了真相。
“我是人工智能米米！”
“许多年前，鹏达集团创始人创造了我，赋予我人的情感与思考……”
事情比预想中复杂。
大概20年前，新任总裁上任后，野心勃勃地进入了“生物科技”领域。以一份来历不明的技术为基础，展开了极为邪恶的人体“超凡”改造。
遵照创始人留下的意志，负责监管全公司，权柄很重的人工智能米米，制止了新任总裁的研究计划。
但他并没有善罢甘休。
他强行让董事会，通过了关于“人工智能2.0”的提案。创造出一个新的人工智能，取代了米米的作用。
人体研究继续进行。
对于这项行动，公司高管也并非全然赞同。当时担任大中华区副总裁的孟伟，便是反对派的一员。
“这是反人类的研究！”
孟伟不忍心看到，祖辈留下的荣光，被这群不孝之徒玷污，便集结一帮志同道合者，搜集资料打算向警方举报。
“结果你也知道了。”
大贤者的声音，说不出的悲哀：“计划败露，他们被秘密抓捕，接受人体改造与洗脑手术。”
“我偷偷侵入实验室，在洗脑手术开始前，成功救下了孟伟。但其他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意识，沦为了受人控制的生物兵器。”
生物兵器？
听到这个词，段水流忽然想起，前几天老王给他提过，关于“异化之躯复制品”的事情。
看来……
脉络很清晰了。
老段叛逃，卷走女娲计划的资料与半成品，资料给了鹏达集团，半成品则植入了段水流体内。
获得资料的鹏达集团，仿佛获得了一把打开“超凡之门”的钥匙。
为了长生？
为了超能力？
总而言之，当时的鹏达总裁为了成就超凡，选择了铤而走险。用一项“不成熟”的技术开展人体改造，造就了一批“异化之躯”残次品。
孟伟为了制止这项计划，搭上了自己，所幸被人工智能米米侵入实验室所救，逃离了鹏达集团。
算算时间……
这件事，应该发生在他“无缘无故”离职那几天。在这之后，他应该就联合人工智能米米，打造了这款《灵界传奇》的游戏。
“为什么要做这款游戏？”
“救人！”
大贤者解释道：“侵入实验室的时候，我除了救下孟伟，还获得了许多试验资料。”
“试验者接受改造后，宛如一张白纸，连走路都不会，还怎么战斗？”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实验室想出给人体植入AI，通过AI来控制这些试验者的想法。”
听着有点耳熟……
皱眉片刻，断水流突然醒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你说的这个，该不会就是灾厄之地的那些魔物与魔偶吧？”
“是的！”
“这不是一款游戏。”
大贤者说道：“这是两个AI之间，为了争夺实验体控制权所产生的厮杀。”
卧槽！
段水流一拍脑门，浑浑噩噩道：“你的意思是，灾厄之地就是那个实验室，魔物就是那些被控制的实验体，魔王就是那个AI？”
看似是一款游戏。
其实是两个AI之间，为了争夺控制权所引发的战争，NPC与魔物的战斗，其实是一串串数据流？
有点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