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集中大家的意见，给局座做个参考。”南仁冬回答。
“那投票还有啥用？”王侯诧异。
“先民主，再集中嘛。”南仁冬似乎在笑，但从他的伞样脑袋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局座……是谁？”王侯再问。
“天道局局长。”南仁冬答道。
这不废话么。
王侯有心往下问，又觉得不知道从何开口。
投票环节之后。
本次天道局例会就结束了。
在老夫子走到王侯面前，约王侯进行详谈的同时，南仁冬先跟王侯握手，并交给王侯一张卡片。
“这是链接计划的附属产物，我叫它‘量子图腾’，它可以在任何一个地球上，跨跃维度与我通讯，很好玩的小玩意，但由于只能指向我，所以无法大范围推广，期待与教授先生详谈，我对三段法非常感兴趣。”
南仁冬说完，跟老夫子打了招呼，就离开了会议现场。
所有参会人员在退出时，都像是游戏里的‘下线’一样，直接就消失了。
“南博士是我们的首席科学家，也是‘链接计划’的核心力量。”老夫子说，“他为链接计划，呕心沥血，慷慨赴难。”
“你这么说，好像南博士已经死掉了一样，太不吉利。”王侯摇头。
“慨然赴死易，负重前行难。”老夫子再感慨一声，又向王侯伸出手，“我是天道局副局长老夫子，初次见面，教授先生，我很荣兴。”
“久仰久仰。”王侯脸上挂着笑，不过隔着马赛克大概也看不清。
在两人交谈的时候。
不断有三三两两的，带着机械外型的人类神明，从他们身边经过，这些人类神明彼此之间，也觉得稀奇，不断发出‘陈工，你怎么变成动力阀了？’‘你不也变成连通器了么？’的交谈声。
似乎他们之间也是首次看到彼此的样子。
“他们究竟是什么神明？”王侯忍不住问老夫子，“怎么修炼成这种样子的？”
“教授先生接触过链接计划，拥有链接徽章，想必应该知道‘道标’的存在吧？”老夫子问。
“当然知道，我还拆过呢。”王侯说。
“他们都是组成‘道标’的零件。”老夫子说。
“啊？”王侯愣了一下。
所以，这些天道局成员，看上去是‘零件’，实际上也是‘零件’?
修神修成‘零件’了这么神奇？
马上，王侯又冒出一个念头。
“异源型神力？”王侯问老夫子。
“没错。”老夫子答道，“第一批天道局成员，大部分都是组成‘道标’的零件，他们以科技图纸为异源，化身为一个个道标组件，组合成了‘完整’的、可穿透外神帝国的信号源，最终唤醒了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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