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留在这里看他们演戏,她强撑起无力的身子,艰难的挪动脚步离开了病房。
在医院门口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扶桑来到原主名下的一座房子。
这间房是原主上学时图方便买的,顾少铭并不知道这里的存在。
扶桑身上没有现金,等到地方后,她将原主一直带在手上,从来都舍不得取下的结婚钻戒给了司机。
当她把戒指取下来的一瞬间,心脏又是一阵抽疼。
甚至从灵魂深处传来抗拒的情绪。
司机师傅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扶桑一边想把戒指给他,一边又挣扎着想缩回手。
他尴尬的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去:“要是实在舍不得,你就留着吧,这趟就当是我捎你一程了。”
扶桑有些生气。
那个狗男人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对他余情未了?
真是个贱骨头!
想想你父母跳楼时的绝望,你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扶桑拧着眉头,在心底骂了一顿。
她这才感觉到那股抗拒转换成哀痛,逐渐隐去。
虽然对扶桑来说,强行抹去原主残留的意识并不难,但她希望那个蠢到可怜的女人能自己醒悟。
扶桑毫不犹豫的将戒指丢给司机,她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虽然原主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这里住过了,但还是每周都有人定期来打扫卫生。
扶桑径直走进卧室,一头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她没有带手机,没有人能找到她。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充足的睡眠让她身上有了力气,不在像昨天一天病恹恹的全身酸痛。
扶桑从昨天开始就滴水未进。
犹豫这栋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冰箱里空无一物。
她只好换上衣柜里的旧衣服,上街去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