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怎么?想等我走了再报警?”
冷哼一声,男人一把将扶桑推到在沙发上,解下皮带将她两只手捆了起来。
“老实呆着。”
男人掐着扶桑的脸颊,低下头凑近她,眼里一片冷峻狠厉:“我警告你最好别做惹怒我的事,否则……”
他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但架在扶桑脖子上的刀子已经表明了一切。
扶桑乖乖的点了点头,缩起身子窝在沙发一脚。
男人这才松开了她。
也许在他眼里,扶桑只是一个瘦的堪比小鸡仔,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站起身后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沾满了血的西装外套和白衬衣丢在一尘不染的白净瓷砖上,一具肌肉分明,充满了力量,堪称完美的男性躯体出现在扶桑眼中。
他背上有很多旧伤,一看就知道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
还有十几道皮肉外翻,狰狞恐怖的伤口横在旧伤之上,血液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渗出。
这么多伤口,又流了这么多血,他居然还没死?
男人裸着上半身,径直走进洗手间。
他每走一步,地上就是一道血脚印。
哗哗的水声响起。
他并没有在卫生间待很久,几分钟后就出来了。
身上冒着热气和水珠,伤口经过冲洗后外翻的皮肉泛白。
他没搭理依旧窝在沙发一脚瑟瑟发抖的扶桑,自顾自在房子翻找起来。
整齐的房子很快被他翻得一团乱,他也在卧室里如愿找到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