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半个月。
明司明天都会从雷身上取下几个部位缝合在不同的尸体上。
他的技术越来越娴熟。
缝合的针法越来越漂亮。
他还学会了隐藏针线的缝法。
看着面前一具干净整齐的完整尸首,明司满意极了。
谁能看出这个人除了头是他的,身上其他部位都是别人的。
明司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
这里不受法律的约束,他可以肆意妄为,不用向以前那样遮遮掩掩,偷偷摸摸。
“呜……”
一声细小的呜咽声从身后传来。
明司回首看去。
舞厅中央,悬挂着一个……人。
他的腰部缠着洁白的绷带,下半身却不见踪影,眼眶里没有了眼珠,只剩下黑黝黝的两个洞。
“呜……”
像是感应到明司的目光,他再次发出一声呜咽。
明司听懂了。
他走近。
“你很痛苦吗?”
“呜!”
回应他的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舌头被割掉,他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幸亏明司能理解。
“明司,卫星电话,找你的。”
从扶桑手中接过卫星电话,他没有一点要避开的意思:“谁?”
扶桑没有听电话内容,她看着眼前半死不活,只剩下上半身,和人彘没什么两样的雷,心里一阵舒爽。
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比直接死了痛苦百倍。
这是迟来了七年的报应。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