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上坐着的老朽,男人脸上难掩愉快。
“老师,果真如你所说,玉玺就是庄妃日日携带身上的某个物件!看,这药盒子里面有机关,玉玺就在里面藏着呢!”
白发飘飘的老者笑着点点头。
“先皇谨慎,既然下旨让庄妃陪葬,那庄妃身上定然有奥秘。前些日子我听你说庄妃有疾,身上日日都要携带装药的盒子,心中便有了推敲。不过,就算得了玉玺也切莫张扬自大,你与岑垚仍旧实力悬殊,接下来半年你莫要再入都城,听为师的,好好安抚流民百姓,切记,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徒儿明白,定不负师父所望!”
——
一整个下午的,丁宝的情绪都不太高涨,抓着手里的药盒子止不住的叹气。
临近傍晚的时候,接她回京的车马终于来了。
丁家众人簇拥着她上车,丁宝踩着台阶缓缓往上走,进车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丁家众人表情各异,紧张,放松,恐惧,厌恶......唯独没有不舍与难过。
害。
原主这个人厌狗嫌的。
可真是个百年传承的书香世家,也就到了这个时候才敢露出些真实情绪来。
就这样,丁宝轰轰烈烈的来,又轰轰烈烈的走,渡口边的皇船早已经准备好,等一切准备马上开船前,渡口边一众丁家人下跪远送。
“妹妹呢?本宫一人在宫中孤孤单单没个说话的,让妹妹收拾收拾行礼随我一块回去。”
周氏一听,脸都吓白了。
丁宝这是要把筠儿往死里折腾啊!
“妹妹呢?上午不见,怎么下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