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允疑惑问:“嬴大人父亲老部下?”
“哦,以前父亲也是当过旭国的一个军官,带领了一些兵马,后来蒙冤被晋元弘派人杀害,余下的那部将隐姓埋名逃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嬴骆提起父亲,想起与父亲教他武功,教他学习,教他学做人的事,心里不禁涌起无限的思念和忧伤。
白兆瑞说:“原来大将军和晋元弘还有这一段血海深仇。”
段英武恨恨地说:“晋元弘屠杀功臣,造成天下大乱,陷农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此贼不出,天下难安。”
嬴骆握紧拳头望着远方,“希望这次能以南越的仁义之师,除掉晋元弘,还九州天下的太平。”
……
亚宰府;
方曾诫用完晚餐走到会客厅,家仆便泡了一杯茶呈了上去,他看了一眼门口,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是的,他在等袁卫忠,他们约好了晚饭后在方曾诫家里,其中还有柯柏、赵忠发等人。
看门的家丁走上来向方曾诫禀报道:“大人,袁大人他们到了。”
“嗯,快请他们过来。”
方曾诫吩咐完走到客厅门口。
不一会,家丁带着袁卫忠、柯柏、赵忠发等人走了过来。
方曾诫迎了过去,向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哎呀,各位大人到来,方某没能亲自到门口迎接,请各位大人见谅,见谅;来,各位大人里面请,里面请。”
大家都向方曾诫拱了拱手,做了个礼让的手势,“方大人,客气气了,请。”
大家鱼串走进客厅,分主次坐好。
方曾诫吩咐家仆:“给各位大人上茶。”
家仆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方曾诫环视了一下大家,说:“事因紧急,本官思虑再三,还是请各位大人到寒舍会商。”
柯柏向方曾诫行了个礼,说:“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大家都着急,还是方大人考虑周到,让大家一起碰个头。”
方曾诫再看了一眼众人说:“这嬴骆胆子可不小,前次在军队演习,竟然当着王上的面斩了杨大人的爱将吴和春,这次竟然在前线还未禀报王上便斩了杨大人和吴和春的弟弟吴和卿,这……这简直是目无王法,胆大妄为啊。”
柯柏点了点头说:“是啊,这杨大人即使犯了罪,也应送由王上定罪,由王上惩处,他嬴骆虽然是个大司马,却也无权定杨大人死罪啊。”
赵忠发接着说:“何况,杨大人罪也不至于死,赢骆杀了杨大人,这岂不是在给我们下马威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这些老臣,以后还能在朝中混吗?”
袁卫忠点了点头说:“嬴骆胆大如此,又有兵权在握,竟然不把杨大人看在眼里,手一挥,杨大人人头就落地了,连王上也不禀报,就来了个先斩后奏,这简直是没把王上放在眼里;如果这次他打了胜战,将来更不会把我们这些老臣放在眼里,朝中那还有我们这些老臣的地位。”
方曾诫看到时机已到,说:“所以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就是让大家想个万全之策,至少要减少大王对他的信任,减小他的权利;象这么年轻又这么狂妄的人,应该给他点颜色,给他点教训,不给他点苦吃,他还真以为这南越是他的了。”
赵忠发恨恨地说:“嗯,上次的盗国库的案件,就让我们大家的面子都丧尽了,还提出逐个约谈的鬼主意。”
柯柏也说:“嗯,本来我们的儿子就是清白,他却借着这个案件,踩着我们大家的肩膀扶摇直上。”
方曾诫压低声音说:“我看有一个主意,大家看看如何?你们都过来听我说。”
大家听到方曾诫这么说马上围聚在一起,方曾诫把自己的想法跟大家说了一变,大家听得直点头……
方曾诫说完再问众人:“你们看看,明天早朝旧这么做,大家看看如何?”
袁卫忠等几个人脸露笑容,点着头齐声说:“就按方大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