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蹲这么多年,张大人也算是有些本事的。真凭实料一点儿都没有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没有被人给踩下去。
“皇上,这场战争迟早都是要爆发的。不如咱们就趁着这个机会,趁着他们举国欢庆的时候,直接的来一个出其不意吧。”
楚珩还有一些犹豫。“若是撕破脸面的话,咱们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胜算呀。”
内阁首辅听到这话,心里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皇帝这真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要是什么都有一个万无一失的准备的话,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操蛋的事情。“皇上,当然,这只是微臣的建议,您才是这江山的主人。”
皇帝……从这话语里面听出了一点淡淡的爱咋咋地的那种味道,这家伙难道是想躺平?
“老师说的话在理,但是朕也是想着多几分准备的话,胜算要大一些。老师认为若是出战的话,这将领选择谁呢?”
行军打仗,就是没有任何一点,真凭本事的话,随随便便地指挥着千万大军去打,这就是把人往水坑里面带。完全就是在谋财害命。江山于不顾。
大好的江山是经过了前辈们无数的鲜血,才能够惠及到今天这样庞大的地步的。一分一毫都是用鲜血来换成的,所以他并不愿意祖宗的家业,在自己的手中丢失掉。
张大人估摸着皇帝的心思,想了想,将朝廷当中的那些将领们全部在自己的心中过了一遍,最后却发现并没有多少能够挑大梁的。“皇上,这行军打仗不能够操之过急,咱们需要慢慢的来谋划一番。当然,也要选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行军打仗才是最要好的。”
两个人在御书房里面一直商量到了很晚的时候,原本进去的时候,张大人还是一不小心谨慎的模样,等他出来的时候,就变得昂首挺胸,意气风发了。显然是他应该提出了某些建议,又让皇帝采纳了,得到了新的重用,才会如此。
祝平和温宴两个人这段时间十分的无趣,因为自己的小伙伴也跟随着去了边关,如今也是快将近一年的时间了,这个家伙竟然乐不思所办点书信都没有给自己寄回来。
两个人在皇帝的面前根本就得不到什么重用,如今彻头彻尾的,因为当初的事情而被编排成了边缘人物,这让他们心里面比较的窝囊的同时,又觉得皇帝实在是太过于没有帝王风范了。
“祝大哥,要不咱们也去边关吧,在这京城里面实在是太过于压抑了,半点全脚都施展不开。”温宴一张脸上面皱巴巴的,显得十分的纠结和郁闷,毕竟在这京城里面,他实在是也算看透了许多的道理。随着年岁的增长,从前的那些少年意气风发,也在现在变得有一些畏畏缩缩起来。
“这辈子总要有一次事情是比较冲动,不计较后果的,若是这一次不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的话,我怕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勇气了。”温宴和自己年少时的大哥站在这楼上面,看着着皇城外护城河,滚滚大江,一去东流不复返,也是有些唏嘘惆怅。
祝平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是你说的,不错。既然你也下定了决心,咱们在这京城里面也,委实待得不快乐,那咱们就去吧。”
两人说干就干,很快的就辞了官职,去了边关。他们两个都只是一个闲职,就算是离开了,一定不会有人多么的在意,反而会因为空出这么两个缺,而让不少的人觉得,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儿戏。
两个人一路往西南的方向而去,一路上风餐露宿,骑马纵横,倒是有了一股少年人的那种鲜活起来。看着这辽阔的大山大海,两人方觉得从前在京城里面还确实太过于憋屈了,而只有在这外面的这种驰骋天地的感觉,才让他们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才是千面人应该见识的。
两个月后,温宴和祝平以及他们随身带走的几个小随从,就到了边关的地方。
两人到了陵镇,觉得这小镇虽然说比较的小,并没有京城的繁华,但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毕竟他们这一路上走了,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两个人进了镇上之后,随便找人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了贺骋他们家的位置。
沈昨还有蔺朝月这会儿还在均匀里面在巡逻,压根儿就还没有回来。他们到达的时候,家里面是贺骋来接待的。
新年的梦中,情人一般的少女,如今已经做了母亲,手上牵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奶娃娃。身上的气质温柔而又贤静,和从前那种冷若冰霜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同。
“你们怎么来了?”贺骋很开心,语气里面也带着没有丝毫掩饰的惊讶和欢喜。
祝平抬手指了指温宴。意思是把这个发言的机会让给他。
温宴笑眯眯的,一双狭长的凤眼,笑得就像是小狐狸一般,他这个人素来就有一种让人觉得比较亲切的感觉。“这不是实在是想你们了吗?朝悦那个小子一来就走了这么久,连封书信都没有寄回来,我们两个人在京城里面实在是太过于孤单了,所以说才会过来瞧一瞧你们。”
阿芫平时只喝家里面的这些人接触。外面的人接触的都比较少,正好看到两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叔叔,小眼睛眨巴眨巴的,也是十分的新奇,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就朝他们挥舞着,嘴巴里面还忍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萌萌声音。
贺骋就十分温柔的弯腰下去,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小脑瓜子。“怎么了呀,阿芫也是很喜欢这两位叔父吗?”
小阿芫十分配合地噢了一声。母女两个鸡同鸭讲,一问一答到是奇异的能够接上彼此之间的谈话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