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她在贺建国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黄迹斑斑的小药瓶。
这药,王秀梅给她看过。
是方青花专门找李村医要来对付她的。
“真是对不住了,大伯、大伯妈,得让你们帮我试一试药效了!”
药瓶里是黄色粉末,温如雪直接往贺建国的随身水壶里倒了大半,晃匀后,给贺建国还有许招娣一人灌了三分之一。
最后走到老牛身边,瞧了眼它的特殊部位。
把最后剩下的一点残渣,全给牛喝了。
很好。
她看了看表,不出半小时,这里将会迎来一场人与****生命大和谐的视觉盛宴!
温如雪寒凉目光下扯出一抹渗人头皮的邪魅笑容。
“大伯,大伯妈,好好享受。”
说完,扯下衣服上一块布来,把剩下的药粉包好,小药瓶原封不动,装回到贺建国最里层的内衣口袋里。
而后拉乱自己的头发,用石子划破身上的衣服,将地上的淤泥均匀抹在脸上,身上,转身离去。
借着夕阳的最后一抹光亮,温如雪走出树林,来到了距离树林最近的一处村庄,直接去了村里公社。
乡亲们见她衣衫破烂,犹如逃难般模样,惊讶的同时,热情招待了她。
而温如雪呢,见人就哭。
“我奶奶下地摔断了腿,在县城医院治疗,大伯妈来找我,让我带上钱上县城去看奶奶,谁知道——谁知道——”
“大妹子,你别哭,慢慢说。”
一位大娘倒了一碗清水递给她。
温如雪哽咽道谢:“是那个赶牛车的大胡子!走到半路,他想要对我和大伯妈不轨,大伯妈被他打伤。我好心救下大伯妈,大伯妈却丢下我跑了。我宁死不从,挣回一条命来。呜呜呜……大娘,请你们帮我报警。帮我去林子里找找我大伯妈,抓住那个大胡子流亡民犯!
我家住在三棉沟生产大队,我叫温如雪,我大伯妈叫许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