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赶到西院,解了管岩的危局,可山贼刀架在婴儿鲍华身上,局势不妙。
孔发乐了,长出一口气,“原来是个孩子啊。这小不点是你妹妹啊,她可是千金之躯啊,哈哈,我最近缺钱花,你家这么大武馆,趁很多钱吧。来一千金,就给你这小不点。”
无病乐了,“钱有的是,一千金你们拿的动吗?给你们一箱子珠玉宝石吧,顶的上万金。”
孔发看看无病,心想,“挺嫩啊,看来是这家公子哥儿,应该更值钱。武馆高手众多,不宜喧哗,小孩子也不能轻视,要智取,先套几句话。”
姜是老的辣,贼是坏的精。
孔发挥舞着无忌的格斗军刀,笑道,“那好那好,给我一箱子珠宝,我就立马放了这小婴儿。还有啊,你是谁?都说你家有神仙,神仙在哪呢,我这么坏,神仙怎么不来收我。”
无病很生气,“呸,就你还用神仙出手,我就收拾你了。这柄神剑要你命。”
孔发大喜,“我好怕啊,那摔死孩子,我们走了,你那神剑别杀我们啊,我们好怕怕。”
说着山贼举起了鲍华就要扔向台阶。
无病大喊,神情焦虑,“快停下,你们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是这家的长子,文林候关再兴是我爹。”关心则乱。
孔发阴恻恻的笑了,一努嘴,山贼会意,掏出了一个药丸,扔到了无病跟前,“吃了它,不然,哼哼!”孔发的刀锋在鲍华身上旋转着,威胁着。
无病无奈,依言捡起来,看着躺在一边的无忌,知道这东西绝然不是糖。
孔发喊道,“切掉女娃一个耳朵,这大公子不太听话啊。”
山贼应诺,另一个上贼上来使劲拽着鲍华的耳朵,鲍华哇哇大哭起来,小刀子放在了耳朵上,一点嫣红显现。
无病暴喝,“住手,我吃就是了。”药丸放到嘴里咽下,一股辛辣味直往脑门蹿。
孔发嘿嘿笑了,“真乖啊,倒啊倒啊。”
无病只觉的头晕目眩,咬破舌尖,抖擞精神,闭气运功,剑指着孔发,“你给我吃了什么,竟是些卑鄙手段,来,和我近战。”
无病不怕自己受伤受苦,只怕娘亲、妹妹受到伤害,当下知道着了道,转移山贼的注意也失效了。
无病持剑跳纵,擒贼先擒王。
孔发大骇,“这孩子怎么不怕这迷药?给我拦住他。”
一个山贼举刀冲来,与无病斗在一处。
孔发大喊,“我有你妹妹在手,你想让他死吗?来人,把那趴着的小子脑袋剁下来,那是女娃的亲大哥。”
一个山贼立马跳到无忌身边,举起刀来。
无病大骇,虚晃一剑,脚步散乱,头晕的更厉害了,后背彻底露了出来,山贼瞅准时间,一刀劈砍。
无病听得身后风声急促,俯身前扑,千金坠,身子下低,山贼刀尖将衣服划开,变为两节,只觉得一线凉气从脖子窜到了后腰。无病不知道自己是否受伤。
山贼健步一跃,再次横刀劈砍,无病双膝着地,只得挥臂膀格挡,钢刀砍在了铜护臂上,手腕的火莲花铃铛叮的一声被刀锋带到了地上。
无病左臂被别在后背,姿势怪异。
无病右手双膝并用,如猎豹扑食,飞到无忌身前,左臂转到身前,单掌拍地,撑地扭动身躯,人仰面朝天,悬于空中,左臂再次高高举起。
那山贼泰山压顶的一刀砍在无病左臂上,无病重重砸在无忌身上。
孔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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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得好,死就死了,还有其他娃娃在手。疯狗,随我进屋。”
山贼疯狗站在无病无忌身前,扭头惨笑,孔发大骇,无病手中的长剑刺穿了疯狗的胸口,肚皮开了大大的口子,内脏露出肚皮之外,场景可怖。
疯狗轰然倒下。
无病鲤鱼打挺,左手甩出一颗飞镖,笔直命中刚刚与自己对敌的另一个山贼,那山贼大叫一声,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翻滚不止,不大会儿便不动了。
孔发拨开手臂,只见飞镖的穗子都钻到了眼眶里。
孔发暴喝,“杀了他。”
又两个山贼窜了过去。
无病再次欺身对敌,然而迷药已经运行到了全身,无病迈出三步,失去了意识,摔倒在地上。
孔发淫笑,“剁了他,把那女人扛走,太耽误时间了。”
这时候,院墙外一阵脚步声,远处火把通明,孔发一看,无奈道,“背上那两个小子,都是金银啊,母鸭子玩不成了,火也放不了了,快撤。”
孔发赶紧扔出飞爪,急急爬上院墙。
关再兴见山贼抬着两个孩子,一眼认出是无病无忌,关再兴方寸大乱,“放下孩子,饶你们不死。”
两个山贼依从孔发命令,去背无病无忌,无忌有点重,山贼一看来了人,只得放弃胖无忌了,赶紧和同伴抬着无病就上了墙头。
山贼一边爬墙一边喊道,“这叫肉票,拿钱来换。活的五万金,死的也卖五千金。”
鲍泰高喊,“活的,活的,少一根汗毛,将你们大卸八块。”
关再兴嚎叫着,冲跑过来,“把孩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