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甘心自己的人生,只能被别人定义呢?
摘了两朵白玫瑰,希尔维亚就离开了这里。
“希尔维亚?”
“塞德里克学长。”
“你这是……从魁地奇球场回来吗?”
“没有,我只是随便走走。”希尔维亚应声道,她懒得问迪戈里为什么只是一个人,但注意到他正盯着自己手上的白玫瑰看,“在床头放上白玫瑰,能睡得安稳一点。”
“看来是真的。”
“什么?”
“听说之前洛哈特教授在魁地奇球场后面的树林里种了一片白玫瑰。”
“你怎么也听信这种话,那花分明是……”话说到这,希尔维亚顿了顿,像是在云雾中看到了一点点光亮,继而云开雾散一般,“你说那花是洛哈特教授种的?”
“是啊,斯普劳特教授还让我们帮忙找过白色的玫瑰花种子。”
不可能啊……
那地方的白玫瑰分明是她自己……
希尔维亚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没有继续问下去。
“塞德……”麦克米兰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希尔维亚?”
希尔维亚只是简单地与他点头示意,然后就离开了。
该死,自己的记忆怎么会这么乱——她头一次对“被施遗忘咒”的日子格外怀念,毕竟很多事记得越清楚,就越痛苦。
“梅林的胡子!”
“希尔维亚,你在干什么!”
又是红色的格兰芬多在多管闲事。
希尔维亚如梦初醒地定睛看向自己握着魔杖的手,以及正被魔杖操控着的那两支白玫瑰——它们用柔软的花茎在墙上刻下了一句话:
wait for me.
“不过是和玫瑰的约定而已……”希尔维亚收了魔杖和玫瑰,顺手也抹去了墙上的字迹,心说里德尔难不成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就算他不在霍格沃茨,也还能左右这里的很多事不成?
希尔维亚的目光转向格兰芬多那家伙……嗯?好像有点眼熟?
“迪安,你跑慢点——”很快,哈利就从迪安托马斯来时的方向来了,“你要知道我真的很努力了,那可是……”
“是什么?”哈利总会以奇怪的样子吸引住希尔维亚的目光,譬如他现在身上披着的那件染了好几个颜色的校袍。
“真是见鬼。”哈利小声嘟囔道。
“当然是皮皮鬼了!”
“小公主不会不知道那个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