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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的姐姐7

谭文娟睁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谭文娟脑子还有点懵,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晕过去了。还在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谭文川看着谭文娟醒来直接喊:“妈,姐姐醒了。”

谭文娟这才发现自己是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缓缓看向站在床边的谭母开口:“妈?你怎么来学校了。”谭母看着谭文娟没有血色的嘴唇,流着泪语气里满是气愤:“苏老师把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们了。这么大的事,小川不说被人欺负的事。你还自己一个人冲进去,做事之前就不会动动脑子。你们是想要气死我和你爸吗?”谭文川羞愧难当,低下头。

“你看,我不是把他们打趴下了吗?”谭文娟笑着说,下一秒就抿了抿嘴,眼睛里全是眼泪。“他们欺负谭文川,我还去晚了。让他们打了谭文川,都是我的错…呜呜呜…”谭文娟越想越好哭,谭母上前抱着谭文娟,谭文娟在谭母的怀里委屈的哭出声来。谭文川看着抱着痛哭的谭文娟、谭母,心里也是很难受。一直低着头,默默抽动鼻子忍着不哭。小蘑菇:“别忍了,我都看见你的眼泪了。”

“嗝……爸呢?”谭文娟鼻子一抽一抽的疑惑抬头看着谭母说,“在三楼会议室里和欺负你弟的一群人父母商量这件事该怎么解决。我们担心你,就在这里守着你。”谭母轻轻拍着谭文娟的背说,这是母亲安抚孩子情绪的动作。

“商量?差点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还好意思说商量。”谭文娟在心里补充,“他们已经毁了谭文川的一生了,这是第二次,是该付出代价了吧!自己也是凶手,我们一起来为自己的行为赎罪吧!”

三楼会议室里,谭父一脸气愤坐在右边一排的第一把椅子上。其他人的父母坐在左边的一排椅子上,犯事的同学以何强为首依次站在旁边,狼狈不堪。苏老师也就是谭文娟、谭文川的班主任,跟其他人的班主任,还有副校长一共四个人一起在会议室里。

“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了是准备祸害社会吗?”谭父平时一个重话都不会说的人,现在气红了脸,恨不得打他们一顿。一手拍在长桌子上,桌子一震,站着的那一排被吓到身体一颤。

“不就是小孩子之前开玩笑过火了嘛!有必要这么吓人吗?”何强的爸爸一脸不屑地说。都说熊孩子背后一定有一个熊家长。何强家就是的,不反省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就算了,还准备甩锅。“对对对!”何强的妈妈立马附和,“就你们家的孩子娇嫩,玩笑都开不起。”

苏老师听着何强父母的阴阳怪气,忍不住开口:“希望各位能看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这不是简简单单的玩笑。这已经是校园暴力事件了,我们学校也有责任。”副校长接上话:“学校应该是学生学习科学知识的地方,发生这种事件,学校也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我们校方愿意承担责任,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我们都没有异议。”

谭父刚准备开口,门外就传来谭文娟的声音:“我们希望通过法律途径来捍卫自己的权利。”其他人的父母心里听到这句话全慌了。何强父母的话谭文娟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明明是他们做错了事,还理不直气也壮。谭文娟他们三个人走进会议室,谭父看着面色苍白的谭文娟和谭文川,心痛不已。

谭文娟就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看着何强妈妈的眼睛。何强妈妈被看着心里发毛,心虚地移开视线。

谭文娟缓缓开口:“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犯前款罪,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谭文娟早就了解关于校园暴力的相关法律法条,就为了有一天能够用上。谭文川眼里的谭文娟在发光,谭文娟那么坚定,那么坦然。

“伤人证据我们已经收集好了,还有人证,一样不落。”“那么我们身上孩子身上的伤怎么算?你看看,你们看看,鼻青脸肿的。”何强妈边说边用手扳何强的脸,何强被强行扳下头展示他的伤口。何强妈妈开始扯到何强他们的伤口试图狡辩。当然,狡辩这东西没有人能够比得过夏元。

“我这属于正当防卫,而且没有人看到这是我打的,只是有人看我踹门。而他们把谭文川关进男厕里,有很多目击证人。”谭文娟停了停又说:“关于阿姨所说的开玩笑,我要是把你家何强拌一脚,再说是开玩笑。我想阿姨一定是能接受的吧!毕竟,也我只是开开玩笑。”谭文娟语气非常真诚。谭父、谭母看着战斗力爆表的谭文娟,心里满满都是“不愧是我的孩子!”这一句话。谭文川看着谭文娟的眼里都是佩服,“我也要成为像姐姐这样的人。”谭文川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何强妈妈一看自己的话不管用,就开始抹泪。“好狠心的人,你这是想要毁掉我们的孩子呀!进去了的人,还有什么人生可言。”这句话惹起父母之间的大波动,其他父母纷纷附和。“对呀!”“这也太狠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句句话钻进谭文娟的耳中,谭文娟不屑地笑了一下。“呵~”谭文娟心里真是觉得很好笑,“你们自己孩子什么德行,你们自己不知道吗?”谭文娟一句话就让他们心虚了,“在高考前夕搞这种事情,我觉得根本就不是暴力,而是谋杀了。这是一个什么重要的时期,我相信各位叔叔阿姨心里比我更加清楚。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现在动手。”谭文娟摇了摇头,“准确来说,是个人就不会干这种缺德事。自己说的话、做过的事,不会忘了吧!”

“我谭文娟因人而异,你要是道歉诚恳,态度好,咱们就和解。其他的,大不了咱们死磕到底。”谭文娟转身就走,路过谭文川的身边,牵起谭文川的手。“做人就要坦坦荡荡,要有底线。要学会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谭文川感受着谭文娟手里的温度,手有点凉,却温暖了谭文川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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