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艺愣了会，挑眉，“是我想的那样吗？”
眠洛点点小脑袋，“是的，往大胆里猜。”
眠洛又蹙起眉，纠结道：“你喜欢秦纪吗？”
舒艺大大方方，“不喜欢呀。”
眠洛又懵了，她歪歪脑袋，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那你说是自愿的……”
舒艺一副你不懂的样子，高深莫测道：“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婚姻都不是自己能选择的。……哦，当然，你这种身体不好被从小宠着的和傅辞除外，因为傅辞实在是太优秀了。”
眠洛白皙耳尖动了下，“不要跑题。”
舒艺点点头，笑笑接着道：“我自愿的原因嘛，既然早晚都要联姻，与其嫁给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不熟悉的人，还不如和认识的人联姻。”
眠洛点点头，说得好有道理，舒艺姐姐三观贼正。
舒艺很认真地看着眠洛，“那么，……秦纪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可以各取所需。”
眠洛小脑袋瓜转了转，“你的意思是，……这门相亲还要继续，你让他有时间追求肖青舰，他帮你拖延时间，让你能够找到真爱，或者下一个你满意联姻的对象。”
舒艺伸手摸摸眠洛的脑袋，“真聪明。”
眠洛也不纠结了，她自豪起来，扬起小脑袋，“那可不。”她可是无所不能的眠霸总。
舒艺突然严肃起来，“你和傅辞怎么回事？确定他不只是玩玩？”
眠洛也认真起来，“能有什么事呀，至于傅辞是不是玩玩嘛，嗯……不确定。”
眠洛还不确定随便是不是认真的。不是说她对碎片不够信任，只是她和傅辞禁止的有些快了。
嗯……
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那么快。
她把喝醉的傅辞送回家，互相提醒过要吃早餐。真心话大冒险她也吻过他。一起散过步，一起吃过早餐。他深夜吹了一小时的冷风只为吻她。
眠洛朝舒艺弯起眸，雪白精致的小虎牙也露出一小截，光芒凛过，“没关系，我难道还不比他渣吗？他要是玩玩，我也玩玩。你怎么确定，我就是认真的呢？”
！
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