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不疼才怪。
曲妗给她双手都缠上绷带后,就嘱咐她去好好歇息,手成这样了今晚也就别做饭了。
却不想那少女身子微顿,就抬起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眸来,声音又轻又低:“曲小姐,我可以做饭。”
“你确定?”曲妗黛眉微挑。
“确定。”
“那好吧。”曲妗身子微斜,就卧躺在了沙发上,单手支起脑袋,另一只手则继续抱着绿皮书看起来:“不用做的繁琐,一菜一汤即可。”
江念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就被贵族小姐一开一合的红唇吸引,那里仿佛有着异样的魔力。
他喉结滚了滚,连忙偏开视线不敢再看,只是声音却又带起难以言说的低哑难耐:“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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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家中有事,请了三天的假归家。
曲妗这三天实在是难熬。
不仅每天只能吃中午那一顿饭;
上课的时候还需要自己拿课本;
记笔记记得手酸,还需要自己来揉;
晚上沐浴的时候还要自己去采摘花瓣、放水、撒花。
尤其是脱衣的时候,法式复古长裙本来就繁琐复杂,她每次都要浪费好长时间;
最重要的是盘发。
天哪——
她自那天起,就没有盘过发,每次出门上课都是披肩散下长发,记笔记的时候它还总是垂下遮挡住视线。
每当她内心被暴躁的情绪充斥的时候,就一直告诉自己:
忍一忍。
江念只是请了三天的假期而已,等她回来一切就好了。
却不想——
三天过去了,她没回来。
五天过去了,她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