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跋涉后,谁不休养三五天才出去见人?你害怕嘉宁给你说出去?”
慕九昱厚颜无耻的笑着,换衣裳时,后脊梁上被抓出的血痕鲜艳夺目。
……好吧,他也吃了亏,再计较下去,显得人小气。
司青儿默默忍下一口气,等那家伙换了衣裳去看孩子,她才叫了蜜枣进来帮着梳洗穿戴。
乍一见她这样子,蜜枣还吓了一跳,转而想到什么,就红着脸,差点将手里的簪子插到司青儿的耳朵眼里。
“想什么呢?”
司青儿厚着脸问。
反正她是主子她最大,这丫头要是敢笑她,那她有的是招儿处罚。
蜜枣哪里敢说什么,就咬着嘴摇头。
“看蜜桃那样子,不就也该生孩子了。你们都是一般大的年岁,不该拖累你儿子小太多的。……皕伍最近怎么样啊?”
她小气吧啦的,就想往蜜枣心尖上扎。
结果人家蜜枣听了皕伍的大名,连眼皮都没动,直接回答说:“昨晚太医院将倚彤送来了,估计他一大半的心思都在照顾倚彤吧。”
“……”
司青儿没想到还有这事儿,就有些抱歉的回头握住蜜枣的手,认真的道:
“我问皕伍怎么样,不是别的意思,你可不要误会。另外,那小子虚头巴脑的根本就配不上你。”
“他那种虚伪嘴脸,自然是配不上奴婢的。”
蜜枣的话实在是太淡定了,没有伤心,没有怨愤,十分的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