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李松往那边看去,发现领头的那人穿着华丽,身形肥胖,面容狰狞,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人群前面,此人正是万员外。而身后的几人都是下人装扮,只有贴身的一人穿着稍有不同,这人姓徐,是万府的管家,刚刚就是他喊的。
赵大哥看到万员外来,心里不免有些害怕,慢慢走到张二哥的后面,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之前赵大哥偷了一次送给万员外的牛肉后,觉得这是一个法子,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抽空去了万府侧门旁边等着,等到送菜的人来,卸货的时候,趁着两边的人都在忙着,自己偷偷地拿了一些,也不贪多,拿一点就走。
张二哥发现了自己的大哥不对劲,但是接着就明白了,如果万员外不是偶然经过他们这里,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刘三姐上前说:“不知万员外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万员外闭着眼,扣了扣耳朵,并没有理会刘三姐。
反而是徐管家回的话:“你们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既然你们变本加厉,那也别怪我们了,但是我们主子今天心情好,刚才听到百姓们都在叫好,你们就把刚才表演的再来一次。”
李松一听,还要劈砖,不仅准备好的砖劈完了,而且自己左手掌的侧处也红红的,感觉再来一次,怕是手要受伤了。
李松说:“万员外今日来的真不巧,这砖都已经劈完了,要不您在看看别的表演,我大哥使得一手好剑,二哥的九环刀用的是炉火纯青,三姐的枪法也不遑多让,您挑一个,或者让他们对打……”
徐管家打断了李松的话:“行了行了,别那么多废话,让你表演,听不懂人话吗,不就是没砖了吗,街边随便找几块不就行了。”
说完,徐管家回过头,冲着几个下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转身就离开,不一会,每个人手里拿着一块砖,回到了原处。
徐管家盯着这几块砖看了半天,最终选好了一块砖,一伸手,刘三姐赶紧接过来,把砖放到了李松的面前。
李松假意把砖扶正,实际上是想了解这砖的情况,这厚度和材质,一看就是难以劈开的那种,李松都怀疑,质量这么好的砖,是不是那个下人去万府的墙上抠下来的。
昨晚劈的那块,已经算是李松的极限了,毕竟自己只练习了几天,而眼前的这块,哪怕能真的劈开,自己的手掌必定会受伤。
刘三姐把砖给李松时,小声的问:“小松兄弟,这万员外定是发现了大哥偷东西,今日是来刁难我们,刚才我摸着这块砖可是有些硬,你才练习了几天,这次能不能行?”
李松装作一脸轻松的样子,抬起头回话:“放心,大不了就是受点伤,我记得箱子里有些可以包扎的白布,三姐帮我准备好,不管我有没有事,你都来给我包扎,但愿这样可以混过去,之后他们要是想看你们的武功,那就是我们的强项了。”
“好,你放心吧。”刘三姐慢悠悠的走到他们放东西的箱子旁,趁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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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把包扎用的东西拿了出来。
万员外眼睛本来就很小,也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但要不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八月的正午有些炎热,李松头上的汗滴在了身前的砖上,虽然跟刘三姐商量好,但需要有个前提,就是李松得劈开。
李松深呼吸了一口,抬起左手,尽量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到手掌,突然一用力,随着手落下,砖也被劈成了两半。
李松本来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感觉到左手掌侧处传来的疼痛。
李松抬起手,看到手掌侧处已经有了一道口子,流出了几滴鲜血。
伴随着围观百姓的叫好声,刘三姐赶紧过来给李松包扎。
徐管家小声对万员外说:“主子,您看这样……”
只见万员外又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徐管家变知会了他的意思。
起初凤语儿看到万员外一行人,因他们都不是官差的模样,所以没太在意,后来听到李松那边传来了异样的声音后,因为疑惑就回来了看了一下。
凤语儿来到时,就发现刘三姐再给李松包扎,于是赶紧过去帮忙,扶着李松到后面休息。
刘三姐回过头,对万员外那边说:“万员外,砖劈开了,但我这位兄弟的手不小心受伤了,你是要再看点别的,还是……”
徐管家大喊:“那位劈砖的小兄弟,等一下!”
李松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徐管家的声音,于是转过身,笑着回话:“怪我自己不小心,万员外亲自来看,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一时失了分寸,受了点伤,我休息几天就好。”
徐管家说:“小兄弟,你们这种习武之人,受点伤都是正常的,我们家主子还挺喜欢你这个劈砖,但就一块砖,只要不是一点基础没有,最多经过十天半个月的练习就能劈开,这显示不出你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