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资料，沈知然有些意外。
常九听到后也是一怔。
“宋汀？那不是司明叶的助理吗？身兼保镖和司机，很得司明叶信任，这么说，要调查那些人的是司明叶？”
沈知然再次调出了司明叶的资料，上面的内容他已经熟悉到会背。
“司明叶……”
沈知然轻声咀嚼着这个名字，随即眸中冉起一抹兴味。
他看向屏幕上的常九。
“你不是总哭穷吗？司明叶的单报酬应该不低，按照平常的单子帮他们调查就是了。”
说完，沈知然直接挂断了视频。
……
富城丽景16号。
司明叶正在和现任司家家主司茂典通电话。
“我听说你暴露了身份？”
电话里的声音是严厉的，但又不乏几丝能被人轻易察觉的慈祥。
这便是司茂典每次和司明叶说话时的语气。
司明叶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眼前似乎又看到了被烈火焚身的自己。
她不痛，但是，她恨。
“是的，爷爷，该暗中观察的也都观察差不多了，作为司家的少主，我没有必要继续隐瞒身份来委屈自己，委屈司家。”
司明叶努力将恨意压制心底。
还不到时候，她现在还不能和爷爷摊牌。
司茂典对她的回答还是满意的，对他而言，司家便是古武界的天，没必要藏头露尾隐瞒身份。
“嗯，你做事一向知道分寸，爷爷相信你，很晚了，吃过药就早点休息吧。”
“知道了，爷爷。”
挂断电话，司明叶那双凤眸中戾气丛生，恨意驱散了她身上所有的疲惫和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