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确实有些关系,正如那老君与屈子所说,你若想查出真相,就只能按照堂单指引,在杀劫中去寻找!”
行云此时才想起屈子赠送给自己的秋兰佩,将之攥在手中继续问道:
“怎么像屈子这样的人,也被牵扯进来?”
却是一旁若有心事的碧音抢道:
“你以为,那屈子是什么身份?你那《天问》是白读的?”
关行云仔细回味初见屈子时其吟唱的几句诗,终究还是不明究竟,此时成绾醉不知从哪捧来一把爆米花,分给碧音一些,大咧咧道:
“屈原,芈姓,楚人,有熊氏!”
经他一提,行云恍然大悟,相传有熊氏乃火神祝融后代,又有《天问》中,康回冯怒,那就是祝融与共工那场大战,撞破不周山的故事,当先对常行雨问道:
“常哥可知道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的细情?”
常行雨摇头道:
“共工祝融都是十二祖巫之一,如你所知,自那商周大战开始,洪荒纪年就被人篡改了,如今能知道真相的,恐怕只有天道圣人了!”
常行雨停顿片刻,然后盯着行云目光如炬道:
“或许,来日你受堂单指引,行封赦事,也能将真相一探究竟,咱们都是受女娲娘娘掌教的,对于巫族没落的往事,还都指着你带咱们去揭晓呢!”
白秀清也接道:
“娘娘于三界都有大恩,却几乎落的个灭族散道的下场,此番劫数,可不止是追查真相那么简单,行云你要带领咱们,讨回公道才行!”
关行云心中苦笑,他本来以为见到了常行雨与白秀清,就能够搞清楚许多事,如今自己一肚子的疑问没搞清楚,反而多了这么大个担子出来。
看来,最终真相也就只能到那堂单和杀劫之中去寻了,只是他还是心有不甘,追问道:
“那妖族之事,你们总该是清楚的吧?”
此话一出,常白二人神情具都一阵落寞,仿佛有说不出的故事一般,只听常行雨唏嘘道:
“就像你所看到的那样,妖族如今的处境,的确很难评说,有流离失所的,也有为非作歹的,还有像我们这样,行善积德,弥补过错的!”
关行云心中更加疑惑,这巫族的事被人雪藏如今,追查起来已经无从下手,怎么妖族的事,也这般复杂?
“所以,就像茅山说的?”
常行雨此时已经憋的眼圈通红,听到行云提及茅山,更加激动,反问道:
“那世间的人,说的多了,就是对吗?”
行云被常行雨突然转变的态度弄的一愣,气氛有些尴尬,所幸白秀清在旁解释道:
“茅马两家的恩怨,大多半是来源于茅山对于马家的误解,我们,也是有苦难说啊!”
却是常行雨在旁倔强的抢道:
“当年妖族做错了大事,被罚出四等,一等被女娲娘娘关进了炼妖壶,亿万年间受尽苦楚。一等如我们,留在世间行善积德,以赎罪孽!又分出一等,被贬处到截教门下,枉做了封神榜上冤魂!而最后一等也是那次祸事的根苗,被打入畜牲道…”
常行雨好像心中又起嗔戒,此时已经不能继续叙说,却是白秀清接着解释道:
“最初,这世上,的兽族,本就只有英宁那一脉的,自那次祸事之后,那些劣根不改的同族,便被女娲娘娘废除修为,贬成了现在的兽类!”
也不知常行雨哪里来的执着,非要亲自将这段往世给行云讲完,又继续道:
“那些被贬为兽类的同族,因为心中恶念难消,对于娘娘的处决心有不满,便有那根基好的,成了气候,专在世上为非作歹,如此就被茅山的人撞见!”
话到此处,行云就全都明白了,如此看来,马家的确是有苦难言,只是不知,那场祸事又是因何而起 遂问道:
“这等牵连全族的祸事,又是为何?”
常行雨摇头叹道:
“自那以后,有些道行的同族要么被娘娘囚禁炼妖壶中,要么惨死在一次封神之内,独剩下我马家一脉,在茅山压迫下现存于世的大能也都缄口不言,再不愿提起那段过往!”
行云长叹口气,心中唏嘘,想不到,巫族如今只剩下女娲娘娘独自支撑,其手下最得力的两股力量,祖巫与妖族竟一个比一个凄惨。
想到这里,行云突然心中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关键的问题,脱口问道:
“常哥,你可知道,混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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