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登时把常行雨气的将身上白光挣裂开来,唤起鳞甲鞭就要冲脱出去,好生给那恨人的老头几下子,却依然被白秀清拦住!
“行云这是在辱没我马家威名,不行我要出去干他!”
此时正是白家法力运转精妙的时刻,白秀清便没有心思同她解释,只要拦住他不到外面添乱!
再看行云手上的动作更加迅速,一对银刺上下纷飞,直逼的那须臾叟上窜下调,起初他还想着卖弄一番,可如今银针的速度越来越快,待他反应过来之时,双腿之上已经发不出力来,那鬼影重重的功法竟也被压制下去,真个人定在空中不得动弹!
他错愕的望着行云的方向,还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行云嘴角邪魅一笑,口中暴喝一声道:
“缚!”
天空之上,须臾叟周围顿时亮起强烈的白光,然后就是须臾叟一阵惊呼!
常行雨此时恍然大悟,一腔激愤全都化作虚无,反而觉得十分解气,他目力非常,已经见到白光内的情况,当即拍手大笑道:
“哈哈,好!好!让嘴上逞强,让你丫上蹿下跳!这回看你还嚣张!”
只见那白光落处,须臾叟被一张白色密网兜的结结实实,只留出两个眼珠子在里面乱窜,还不住的在白网里头咒骂起来:
“嘿,你个小东西!什么时候织的这么大一张网,你家祖上是蜘蛛精吗!”
原来,这关行云以别久反复刺他是假,实则是将白家真元以玄功变化之道捻成了极细小的丝,他利用须臾叟对于鬼影重重功法的自信,使其放松警惕,实则是引诱这他一点一点躲进自己织就的密网之中。
行云此时一无畏神格巧妙的附在真元细丝之上,使须臾叟不能运用鬼影重重逃过出去,只听他又大喝一声:
“收!”
那须臾叟就被白家法力拽到了自己面前。
“常哥!先前忍的够了,现在别忍了,这老家伙跑不了了!”
常行雨直呼痛快,将鳞甲鞭持定在手,从行云紫府之内闪出,照着须臾叟当头就是一棍!
那须臾叟先前因为没有形体的缘故,不曾吃过这等痛楚,如今被白家功法织就的密网裹出了形体,那鳞甲鞭抽在密网之上,就如同抽在须臾叟身上一般,直疼道他呜嗷直叫,哪里还有绿柳山庄之外那晚的气度与风范了!
只听常行雨边抽边骂道:
“你个老鬼头,你不是鬼遁吗?这回你再跑啊!”
“我马家神通怎么样啊?”
“你还拖不拖延时间了?”
身体上的疼痛倒还好忍耐,只是常行雨一番话,说的他面红耳赤,自己本有必胜的把握,如今一时大意,着了几个小辈算计,饶是万年老诡颜面上也觉得挂不住了。
当即愤愤道:
“臭小子,阴谋诡计,有本事放开鬼佬我,咱们再干一场!”
却是阵眼之中的苏汉惊见常行雨打的爽了,他心里也直痒痒,他平时也觉得须臾叟这种鬼影重重,即嚣张,又打不到他的样子十分恨人。
却是唤出定坤神锤,对常行雨喊道:
“常家兄弟,你的鳞甲鞭也打累了,让我的定坤也果果瘾吧!这样好的沙包,可不多得!”
常行雨是见识过定坤神锤的威力的,当即坏笑道:
“早就听闻苏兄又拔山断海之力,如今兄弟让了你,可收些力气,不然一锤弄死了,以后可没的玩了!”
当即常行雨站到一旁给苏汉惊让出个道来,只见苏汉惊将金刚本体显化出来,把定坤抡圆了往须臾叟身上砸去。
常行雨见苏汉惊抡个锤子,也要显露出金刚本相,心想这还真要把人往死上抡,也是苦笑不得,当即忙道:
“慢点苏兄!别给砸死了!”
那定坤已经被甩了出去,正向须臾叟头顶而来,哪里还管的了常行雨的叮嘱,却是老鬼头在密网之中,被当做鱼肉玩具,动出了真火,在巨锤飞来之前,将手上法宝一撒。
顿时一闷响,密网之内有光雾涌出,白家法力被震的根根寸断,那光雾薄纱向外涨的极快,转眼就已经向常行雨袭去。
那常行雨还等着定坤将鬼老头砸飞的场景,不曾注意道密网之内的变化,却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奇重的压力向他袭来,宛若灭顶,待要躲时,已经来不及了!
所幸关行云与密网息息相关,那光雾涌出之时已经有了感应,间不容发之际将常行雨扯回紫府之内,那光雾失了目标,便继续往外胀开,行云躲闪不开,便只能以雁息枪暂做抵挡,自己则抽身后退。
饶是如此,也足足被胀开的光雾向后推出了数丈之远,待到行云完全将力道泄去之时,雁息枪上的一层无畏神格已经被光雾吞噬一空,若不是玄功变化及时恐怕,常行雨内丹之上就要受到损伤。
此一击躲过,关行云连喘数口粗气,就连那被及时救回体内的常行雨此时也脸色煞白,心有余悸的喘个不停。
只听行云震惊的叫道:
“诸天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