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放下托盘之后就跪伏着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楚天骄再次和犬山贺面对面。
“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其中其中一张是玉藻前俱乐部的会员卡,另一张其中是两千万日元(约一百万rmb),一部分作为先生的医疗费,剩余部分足够先生这段时间内在东京游玩的费用,还望笑纳。”
搞什么?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楚天骄端正坐姿,一脸正气:“可能犬山家主误会了,我这人不是很记仇,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这种重礼……”
犬山贺满脸羞愧:“看来是我误会了先生,原来先生不是那种为钱财所动的俗人,那这两张卡片老夫就……”
那可是两千万日元,能省下犬山贺自然不会蠢到硬塞出去。
犬山贺刚想伸手将两张卡片取回,却见放在托盘里的卡片已经不翼而飞。
它们已经出现在了楚天骄的指尖,翻飞起舞,好似蝴蝶。
“我这个人喜欢自我挑战,我决定挑战一下我的软肋。”罢,卡片已经被楚天骄收入口袋。
开玩笑,到了嘴边的肉岂有吐出去的道理?
他楚天骄看起来就那么像清正廉明的人么?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二人之前的一些不愉快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推杯换盏之间,二人的关系已经节节突破,一副若非环境限制马上就要拜把子的架势。
酒过三巡,犬山贺开口问道:“先生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为了那三个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楚天骄先是眼中迷蒙了一阵,而后猛地清醒。
楚天骄一拍大腿:“对了!任务!差点忘了!”
他连忙低头透过玻璃看下去,却见刚刚楚子航三人坐着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人影,三人离开了。
“坏了,犬山家主,来日再聚,今日我有事先告辞了。”说罢,楚天骄起身就要离开。
犬山贺摆了摆手,道:“不用担心,那三个孩子的身后有眼睛盯着,跟不丢的。他们刚离开不久,我现在就派人带先生去追。”
在犬山贺看来,楚天骄的出现大概是谢宸想要对卡塞尔学院发起反击了。
这位时间零的使用者对付三个还未毕业的孩子,绝对绰绰有余。
从那边给出的消息分析,这三个小家伙大概就是此次卡塞尔最顶尖的那批战力了。
若非如此,犬山贺也不会对这三人这么上心。
“那就多谢犬山家主了,在下告辞,蛇岐八家的态度我会如实转达给老板。”
毕,楚天骄的身影消失。
待到楚天骄离开,犬山贺独自坐在桌前,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许久后,他长舒一口气,叹道:“似乎,这次本家走了一步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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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在长廊中。
宽阔的走廊绵延出去很远吗似乎不会看到尽头。
走廊的四周布置奢华有古典,让人有种置身于中世纪欧洲的错觉。
地面上铺着金丝柚木的地板,地板上打着蜡,反射这棚顶一排水晶吊灯散发出的明亮光芒,。
周遭的墙壁上装饰着画工精良的油画,有赤着身体的男孩在弯腰打水,有披着布片的女孩低头向神明祷告。
这里的装饰总的来说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最为合适————壕。
壕无人性,极尽奢华,让人觉得走在其中都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可走在其中的男人身上的装束和这里的装饰并不匹配,大花裤衩配宽松的短袖,脚上穿着一双拖鞋,在反光的金丝柚木地板上啪啪作响。
男人的这一身装扮都未必会有他头顶的一个水晶灯贵重,可以说是他的出现让这片空间都下降了好几个档次。
可男人像是很没有这个自觉,依旧在走廊中闲庭信步,甚至还时不时左右观赏周遭的装饰。
终于,男人在一扇大门前停住了脚步。
大门上雕刻着同样赤着身子翻飞的女神和握着弓箭的小天使,从门内隐约有音乐的声音传出。
谢宸将门拉开,门后的声音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争先恐后的从门缝中挤出。
有音乐声,有欢呼声,甚至还有人在将口哨吹成很轻快的调子,在诸多声音中显得尤为特别。
遥遥看去,在房间的最中央架起了了一个闪着光的高台,高台的周围是精美的卡座,再向下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以谢宸的高度,能看得到很多的后脑勺在不断的晃动。
数不清的男女在舞池中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女人们大多穿着奢侈的衣服,肩膀上的装饰品在房间中闪烁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们的面上戴着面具,面具的一角用淡紫色的羽毛装饰,更添加几分神秘。
女人们的男伴都穿着衬衫礼服,皮鞋在人群隐隐的空隙中反射着光亮。只是这礼服大概是穿不到正常场合的。
男人的衬衫领口大开,不,准确的说衬衫根本就没有上排的扣子,这迫使他们不得不露出一片倒三角形状的胸膛肌肤。
男人们没有化妆,或阴柔或粗犷,装束几乎相同,脸上画着妖艳的妆容。
台上是一个穿着骚粉色礼服的魁梧男人,他的双手持着麦克风,从舞台的机关中猛地跳出。
像极了刚刚从五指山脱困急着找人报仇打架的孙猴子……大概孙猴子的体格没这么魁梧。
“女士们先生们,今晚将你们的欢呼声留在这里好么?!让我听到你们的对花道的回应!”男人将话筒遥遥指向下方的舞池,回应他的是震耳欲聋的欢呼。
“今晚,让你们的声音,响彻————”
“高天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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