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歌左右环顾,看到了隐避处门外有个锄头,拿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这才砸开了门。
砸门的声音太大,引来了不少乡亲邻里的过来看热闹。
马天歌一边抱起来季霏,一边往外面走:“看什么看,快闪开。”
一个土了吧唧,穿大花棉衣,头发油的不知道是一个月一洗还是两个一洗的中年妇女邻里:说:“哎呦,老季家的这个女婿凶得很。”
另一个穿着黑色大棉衣,外面还套着一件不合身的衣服的老人说:“老季家,肯定得罪了大神儿,上次那两个双胞胎女娃娃快要生时,他婆娘就满身是血,然后他婆娘就没得回来,这次大姑娘回来又是满身的血,造孽啊。”
马天歌哪有什么心思听他们在这里胡说什么,跑了二里地,才找到车子位置。
“霏霏,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马天歌把油门踩到了油箱里,来前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缩短到了一个半小时,闯了一路的红灯。最后不得已求助了交警,警察把他们带到了医院。
“医生,医生,求求你,救救他,救救我们的孩子。求你了。”马天歌抱着季霏在医院里急奔,鲜血滴滴答答的滴了一路,看着毫无血色的季霏,他的心在滴血。
马天歌把季霏放在推车上,一路飞奔,哭着说:“霏霏,别怕啊,我在这里陪着你。”
“家属在外面,家属在外面。”护士把他推出来,速度关上门
马天歌靠着墙一点点的滑了下去,蹲下抱住头,痛哭起来。
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看着浑身的鲜血,她该有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