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在太医署上,魏王赵博蹲在钱文杰的身旁,因为跟这个学徒的尸体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个晚上,赵博已经不怕这个腐烂的肉体,倒是钱文杰是怕的要死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到底是谁做的,这个人的死并不简单。”
“我不知道,魏王!”钱文杰还在苦苦支撑着。
衙役们将他的脑袋再一次往下按了下去,让他距离这个学徒腐烂的脸更近了一步。
“他是活着的,钱大人,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谁干的!”
赵博说着,随手取来了一根棍子狠狠地戳在那个学徒的胸口。
“咯咯咯……”
不知道是因为知觉而产生了回应,赵博的棍子戳下来,这个学徒的嗓子里面竟然发出了令钱文杰难以置信的声音。
“听听,你听听!”赵博面不改色的冷笑着冲着钱文杰说道:“都告诉你了,他是活着的,如果再近一些,你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鼻子被咬掉,然后变得跟他一样!”
说着,衙役们越来越用力,钱文杰也距离这个没有死去的学徒的嘴巴越来越近。
钱文杰的呼吸急促,他的额头上不断流下豆大的汗珠,嘴巴也不断哆嗦着,看来他是真的害怕了。
“霍望安!霍望安!我们太医署的医师,是他,是他!”最终,恐惧摧毁了钱文杰的意志力,整个太医署都能够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吼声。
“呵呵呵,好!”
赵博微微点头,接着伸手冲着那衙役示意,最终衙役放了钱文杰,钱文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看着魏王赵博与他随性的衙役带着那个学徒离开,他的脸都变成了白色,接着缓缓的躺在地板上,抬起头来望着头顶的房梁。
走出太医署,魏王赵博径直地上了等在太医署门外的马车,此时的他大汗淋漓,不断用袖口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把人给问出来了?”
赵博抬起头来望着身后坐在那里的太师薛文利。
“嗯,问出来了。”赵博冲着薛文利苦笑着,看来胁迫别人,自己也下了不少功夫。
“用的是我教给你的办法吗?”
“嗯,是的!”赵博微微点头。
“问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霍望安,太医署的医师,不过现在他不在太医署。”
“霍望安。”薛文利小声复述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