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很杂乱,黑的、白的、灰的都有,头顶还戴着一个藤蔓和鸟羽编成的桂冠,跟那个鸟很像。她们的头上都有开屏的羽毛。
她虽然身体很畸形,但走起来很矫健。她三条腿并用,几下就走到了我面前。用她浑浊又布满阴翳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我。
我也毫不畏惧的对视回去,她的脸像是粗糙的树皮一样,满脸的褶子。身上还散发着一种老年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这种味道我只在快要逝世的老人身上闻到过,她活不了多久了。
这样想着,我的心情竟然轻松了一些。我略带得意的向她一挑眉,不屑的笑了一声。
哼,将死之人还在我面前逞威风。
她面对着我的挑衅丝毫不动,依然严肃的扫视着我们三人。而他身旁的那个人,那个鸟的主人却一脸愤怒,看上去大有冲上来撕碎我的冲动,老女人头也不回的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了他。
他的脸色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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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红一阵白,看起来精彩极了,最后又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的的重重哼了一声退到了一旁。
我依然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她。
她也和我我对视了一眼,她的双眼毫无波动。而我的眼中充满怒火。
看着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这一笑脸上的的褶子皱成了一片。并且从她的口中传来了恶臭的味道,她的牙齿扭曲又丑陋,发黄发黑,甚至有的牙齿几乎被侵蚀到只剩一丝凸起。
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看懂了,伸出枯木般的手抓住了我的脸,尖锐的指甲插到了我的肉中。我强忍着疼痛,依旧用一种愤怒的表情与她对视。同时用压抑的声音低吼了一声。
“古!钧!巢!苍!呜!”
她愣了一下,随后收回了手掌。
我赌对了。
这个年代的原始人只要被俘虏,不说全部,99%的人都是一副惶恐至极的模样。只有部落的首领才会稍微镇静些。这是我在巢父部落带着时了解到的。
他们经常领着新的人中央部落,即使我们对他们很友好,他们的族人也十分惶恐,只有他们的首领稍显镇静。
我们三人在被俘虏后不但没有畏惧的表现,反而一副怒容。这怪异的情形使他们不敢轻易对待我们。这是我在路上思考为什么鸟的主人留下我们生命时想到的。
首领就意味着手中有很多生存下去的知识和技巧,这是一笔无价的宝贵财富。任何一个部落都会觑觎这些东西。没有人会嫌弃这种宝贵的东西太多的。
而我挑衅她,就是为了在一个适合的机会吼出这些响亮的名字。
如果只是她们还不能确定我们到底是不是身份贵重的人物的话,在我吼出自己那几个称谓后就表明了自己是个身份贵重的人。也代表我很有价值。
这个时代的很多人是不会说话的,更不要说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拗口的名字了。只有首领才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也只有首领会说更多的名字。
首领会说的名字越多,就代表他统治的部落越大。
我一口气说出了五个响亮且拗口的名字,代表着我是个身份极其高贵的人物。对于我这种人,任何一个聪明的人都不会轻易的对我动手的。
而她,正好是个聪明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