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位脱脱,等被自己救下后,知道当初献计的自己,关键捡了金陵城的还是自己弟弟,不知那位脱脱名相又会是何感受?但显然断时间内都不可能知道。
朱斌却也不介意的随意笑道:“你们看,我们向那小明王称臣,那小明王也封了我们一个大元帅的名号,结果就告诉那元廷脱脱,我们是那小明王的一个将军。
于是那脱脱,就发大军去打我们的头,那小明王去了,现在直接将那小明王打成了狗,而我们却毫发未伤,还短短半年时间内大壮了实力。
接下来那脱脱必然会兵金陵城,我们就再向元廷称臣,我们都向元廷称臣了,他总不能再打我们?肯定会先来封官。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高邮张士诚当正在幸灾乐祸的吃瓜看戏。
可那脱脱调集了白万大军,难道我们称臣后他就不用了,你二人猜猜,那脱脱接下来会挥兵哪里?”
结果一句话,两人倒也反应够快,几乎同时忍不住激动道:“大人意思是说,我们称臣之后,那脱脱就会将百万大军发往高邮,去打那张士诚?那张士诚还不得吐血?”
正说着话,结果萧夫人也无声无息的过来了,直接不由美眸诡异笑着道:“大人倒是打的好主意,我听说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真正的上兵,看来这天下是无人是大人对手了。
难怪大人如此有信心,只是那脱脱打完张士诚之后,他的白万大军不还是要调头过来打我们?大人可曾想好对策。”
萧夫人自是直接送来了朝服,又不禁道:“淑真、淑玉,你二人替大人更衣,大帅派人来请大人了,看来应该就是你们说的此事。”
朝服,也就只是一个外套,这有人服侍的确是好,不过朱斌却也不喜欢太多人,这都是一家人倒没有什么,两姐妹自不会争风吃醋。
只要那位弟妹马皇后不安排,朱斌便也准备以后都不找女人了。
朱斌也站起身,一边穿官服一边笑道:“夫人知己,却不知彼。那元大都,却是还有一个那脱脱的死对头叫哈麻,我敢保证那脱脱伐不成张士诚,紧接张士诚正抽自己耳刮子的时候,那脱脱就会被那哈麻弄死。
我倒也忍不住想去看看,那张士诚会怎么抽自己耳刮子,没事称什么王?可惜我们距离太远,不方便去看,不然我就去看看。”
但三女闻听,先是忍不住古怪,紧接再想打打完那张士诚之后呢,岂不是就要打金陵了?
一下三女又都是不由慌了。
而萧夫人一过来,两姐妹也都是让给母亲说话。
萧夫人再忍不住道:“我刚才听到了你跟淑真、淑玉说话,那脱脱如果死的话,其百万大军怎么办?岂不是会被那张士诚所得,然后再来打我们?”
朱斌也再一笑:“夫人放心好了,往后不管是咱这家里,还是这天下,都有我顶着,就是天塌了也有我顶着。那张士诚吗,他就是得了那百万大军,一他消化不了,二也肯定不会来打我们铜墙铁壁的金陵城。
那安丰不是还有个小明王吗?他肯定去打那小明王,然后再将那小明王打成狗。”
顿时一句话落下。
终于萧夫人也忍不住美眸古怪笑了:“大人你如此说,我也就放心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大人你说的,我就相信,那大人你要是建议向元廷称臣,往后在朝里恐怕就,要不让那杨维桢、刘伯温几人建议?”
朱斌也不禁一笑:‘这萧夫人,还真是一家人只向着自己了,如此黑锅竟然想让那杨维桢、刘伯温去背,两人也太可怜了一点。’
朱斌只好再随意一笑道:“这个锅,还得我来背才行,也只有我能背得动,就别让两位先生受委屈了,两人也才能全力的为重八他效力。
这骂名,还有这奸臣之名,就都由我来背好了。”
对朱元璋的重八称呼,朱斌自也只在萧夫人面前,因为明显就只有萧夫人比朱元璋年龄大。
而原本朱斌同样让萧夫人叫自己重六的,但萧夫人想到朱斌可是未来的皇帝皇兄,所以即使身份适合叫朱斌名字下,也只好干脆叫大人了。
结果说着话,便就在萧淑真、萧淑玉两姐妹服侍下换上官服,然后直接出府而去。
但紧接朱斌出府,三人却又不禁轻声说起话来。
萧淑真:“母亲,我等这样,将来的话,岂不是就算干政了?”
萧夫人也忍不住心中复杂:“这位大人两兄弟,与历朝历代却都不同,大人他与大帅却是真正的在重开天地,在开天辟地,不能与历朝相提并论。
那马姑娘不是也如此,却就相当于后宫干政一般么?以我看,在大人两兄弟眼中,亲情才是大于一切的,所以才不介意跟我们说这些话。
只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两个也要稍微注意分寸,可以多听听大人他说话,但不要干涉他做决定。
这位,这位朱大人,却是亘古未有的奇才鬼才,即使是我,只要看到他,都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哪怕就是天塌下来也都再不怕。”
顿时萧淑真:“嗯,母亲,我也是这种感觉。”
同样妹妹萧淑玉:“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可是母亲,他,他总说我小。”
萧夫人也不禁脸色再微微复杂:“这个不急,如今既然成了一家人,他便早晚会收了你二人,好在他并非别人那般好色之人。”
而与此同时。
在高邮建国号大周的张士诚自也收到了消息,当然就算其收不到消息,朱斌也会安排人给其送到,并且送到的消息还会有点不一样。
于是就在脱脱准备发大兵南下,金陵城朱元璋同样召集众将文武商议的同时,张士诚收到消息也不禁一下幸灾乐祸的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