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一直琢磨去北边找儿子去么?我觉得把这院子卖给他也未尝不可。”
老妇人一听有些吃惊的望着老伴,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舍得这宅子呀?再说孩子来信不是说,他们那边也闹腾呢吗!这去与不去不是都一样吗?”
“哼!和你这老婆子怎么说不明白呢!
这是哪?天子脚下!儿子那是农村,就咱俩这出身,你觉得在哪更安全?
树挪死人挪活,咱要是不学会变通,迟早布了祖宗的后尘!
至于房子嘛!身外之物而已!”
老妇人觉得老伴儿说的有道理,老辈子她也算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可现在新人新事新国家,工人农民当家做主人,局势又这么紧张,不如去农村忍几年。
“那就听你的吧,可这宅子我是真舍不得,要不别卖了,咱手里还有俩钱,再说不还有孩子们呢吗!”
“得得得!命重要还是宅子重要!到了清算那一天,这宅子就是催命符!
到时候你到想卖,谁敢要啊?不如变了现钱,去北边捣鼓的点什么不够吃饭的?
指着孩子们?他们能吃饱就不错了!”
片儿爷人不累心累,不跟她掰开了揉碎了说,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例子那不比比皆是么,初期那些守财奴有一个好下场吗!
你呀,就做个饭,扯老婆舌在行!”
妇人一听当场就不干了,站起了身就开声怒骂。
“老东西,我不做饭你吃什么?有本事你别吃呀!还嫌弃我?是不是又想你爹给你定的那娃娃亲呢?”
片儿爷:……
傻柱儿要知道他走后,片儿爷就把他的目的给分析的头头是道,保准惊的一身冷汗。
总得看,其实也不怪他,毕竟他两世接触的人加起来也不多。这些个弯弯绕,怎么会逃的过这些老江湖们的眼睛。
好在他待人还算真诚,而且没任何背景,否则片儿爷决不能让他进门。
按照片儿爷给的地址,傻柱儿又去了趟牛爷家,可惜老头去戏园子了,将带来的礼物留给他家人后就回了家。
四合院,许久未见的许大茂,带着一车东西回来了。
街坊起初好悬没认出来,这许大茂不知扎到什么地方去了,蓬头垢面的还顶着俩黑眼圈。
进了院子谁和他打招呼也不理,直愣愣的就奔家走,到傻柱儿家门口的时候,许大茂盯着看了几眼后,才回了后院。
刚到家门口,二大爷正从菜窖里拿出两颗白菜,冷不丁看见许大茂,还以为见到鬼了呢。
“大茂,你这是到哪折腾的,瞧你这一身脏兮兮的!”
许大茂停好车,把门打开后才回道:“去乡下呆了几天,二大爷您忙着吧,回头再聊。”
说完就往屋里般东西,来来回回三趟才算搬完,之后就关了门不出屋了。
家具上落了一层灰,炉子早就灭了,屋里清冷清冷的。
许大茂也没收拾,将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打开,里面装的全是一味味的药材,用纸包分别包着。
这几天他没到别处,是去了他爸的一个朋友家,那边有个老中医,这次去就是治他这不孕不育的毛病去了。
没错,他为了娶娄小娥,最后还是答应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果真如傻柱儿所说,他是个天阉。
而且大夫还告诉他,他这毛病属于胎里带,国内的医疗水平没法子治,让他去试试土方法,兴许有一线可能。
娄小娥听完医生的话,扭身就走了,他追上去怎么哀求也没有用,到最后只能愤恨的接受了现实。
他爸妈知道后,当场大哭了一通,之后就是托关系打听,看有没有治这方面的专家。
后来有个许爸的朋友告诉他,他们老家有个专治这毛病的老神医,许父当时就带着许大茂赶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