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毕业了,明年还能不能再有机会打排球,说不准了,打一场算一场吧!
丰阜11号微微的笑了笑。
换发球,位置轮转,李峰轮到了后排1号位,他的发球局。
看了看对面的站位,同样也比较靠后,可接发球的似乎就只有自由人和两主攻,接应的位置也不大。那个11号主力副攻都有些游离,更别说是前排2号位的二传了。
似乎比林幕发球时投入的精力要少啊,李峰感觉到了一股轻视。
看不起我呢?
李峰也不生气,但他也较劲了!
抛球、助跑,腾空,扣球。
李峰的体力很充足,一个最大力量的大力发球。
“砰!”
斜线对角,几乎靠近端线,飞行的速度极快。击球声和球砸地板上的声音只是间隔了极短的时间连续出现了。
发球直接得分!
李峰跳了起来,仰头就是一声怒吼,兴奋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行啊,老李!再给他们来一个!”
打到这会,他们几乎是第一次领先,现在是局点,大家终于打出感觉了。
“队长,还发吗?”
李峰兴奋庆祝完了,拿着球就准备去发第二个,只是临去发球前他还是问了问林幕。
“当然发啊,你的发球局不发球你干嘛?”
唐斌和华晨有些疑惑,李峰问的问题可真够傻的。
不过,相对于他们,韩晨和周庭要更明白些,林幕的发球如何他们都知道,但是比起其他队友,他们这些老队友更知道。
林幕可不是发三两个质量球就找不准的人。和省青队的比赛还有这两局比赛,从卢教练和林幕两人身上,他们多少看到了些东西。
要赢比赛是对的,但同样也要锻炼着一步步的提高球员的整体攻防配合。光只靠发球这种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来达到超分赢比赛的目的,似乎效果就差了。
他们也不知道林幕和卢教练想的对不对,但是不妨碍他们跟着林幕一起干。
林幕笑着拍了拍李峰的肩膀,点点头:“再发吧,尽最大能力打,争取先拿下这一局!”
“好!”
发球区,
李峰吸了一口气,接着动作起来,发出了他的第二个球。
没有什么变化和弧线,就是直来直去。
李峰的发球就是这么直接、快速、大力。
他打不出林幕那样的追求角度的球,就连曾经他发飘球都只能中规中矩,很多时候飘都飘不起来。
但后来和卢教练学跳发,偶尔时林幕也给他做一些动作上的参考。他努力练下来后,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发球之路。
两个字,直接,一个字,莽!
质量的好坏,只取决于他空中发力的大小。
刚那个球是全力,直接得分。
这个球他同样是全力,发出后,依然是快如闪电,对方的站位移动跟上一个球时没什么变化,结果就是,发球再次奏效。
,蓬蠡队在焦灼比拼中依靠李峰的最后两个发球,拿下了第二局比赛的胜利。
总局数1:1。
局间,
丰阜队的主教练依然是稳坐如山,看见队员们有些输了球的懊恼,就连小季都似乎有些急躁,他难得的笑了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比赛输一局两局正常。谁拿下最后一局才是最终的胜利者。咱们队还不至于要靠数小分局数来定小组名次。
你们也不要有包袱,到现在了,你们应该也不至于还把蓬蠡队当个弱队吧?按照战术稳着打就是。哦,只提一点,接发球站位的时候,全部按照针对站位来。保障好一传能接起球……”
简单的说了几句,强调了按战术打。接着,丰阜队的教练挥了挥手,让队员们自己交流。
还真有意思,也不知道是卢林安排的还是他们那个小队长自己瞎搞的。
丰阜队的教练看着另一边的蓬蠡队,心里一阵嘀咕,他甚至有些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他算是有些看明白了,对方的几个主要攻击手发球都厉害,每一局如果每个人都全力发,他们这边的一攻组织的成功率绝对不会太高。甚至被直接得分也不稀奇。
但好像都是在收着发,打连续球,输了几个球,或是僵持太狠时,就猛然发球扳几个,然后继续收。
来来回回的就好像是在演练配合战术,完全不把输赢球当回事的样子,而他的球队却被当成了陪打。
还真是心气高呢!
已经半头白发的老教练,不由的摇了摇头。
另一边,卢林可不知道丰阜队的教练是如何想,此刻他带着林幕和队员们在做思想工作。
鼓励什么的都不用了,目前比分还行,球员们的士气也不差。至于定输赢目标没必要。
因此,只简单几句后,他就给分析起了第二局比赛里的一些攻防情况。
接发球及其进攻、接扣球及其进攻、接拦回球及进攻,接传、垫球及其进攻,几个方面的战术系统,卢林所强调的始终都围绕在攻防结合上。
攻防从来不是独立的,空中和地面也同样不是独立的。
他们也正在朝着这个方向一直努力锻炼着。
“好了,最后强调一点,我们不是强者,但也不是弱者,输赢与否都不会成为左右我们情绪的因素。一局、一场,甚至这次的排球青少赛,都不是我们的目标终点。一路稳住心态,保持这股拼搏和锻炼的劲,继续打下去!”
说完,卢林给林幕递了个眼神。
林幕会意,略一思忖,:“教练,位置换了一换?”
看到卢林点头,林幕接着道:“前排4号位韩晨,3号位李峰,2号位唐斌,后排周庭、卢伟和我。轮换时,卢伟依然和刘明明,而华晨换唐斌。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让华晨改打主攻,他的身高更高,也有进攻手段,他如果不以自由人的身份和唐斌轮换,也可以轮下前排,这样,卢伟、我、华晨可以搭配协调前后排的整个防守体系……”
听着听着,原本淡然的卢林,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很多想法也随着林幕的解释逐渐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