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愚蠢到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抵抗这药性吧?”他皱眉。
即使知道这样做很愚蠢,但我除了这个方法也再找不到其他更好方法。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希望。
但可惜,他什么都不说。
“啊——”我再往自己受伤口深深地割了一刀,整个手臂鲜血淋漓,这次深一点,痛的时间就会多一点,我得以暂时解脱般地笑了,笑得虚弱,笑得无助与彷徨。
他看我的眼变得不忍。
“我去找一个女人给你,最见不得这种自残的行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走过来,试图扔掉我手上的剑。
“别走——我渴——”我将剑扔下,将他紧紧抱住,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疯子——我是男人——”他怒吼。
他的怒吼将我惊醒,我怎可以这样?但身上的熊熊烈火又重新将我烧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
我什么都不说,也不理会他的怒火,就是死死抱住他,似乎抱住了他,我就能减轻痛苦,就能得到救赎。
”滚——“他眼里出现了厌恶,他用手大力地推开我,但他太小瞧我了,我怎会那么容易被他摆脱?并且这个时候,似乎力气倍增一样。
“别走——”此刻我发现我说出的话,做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那哀求的声音,我都不敢相信是发自我的口中。
“真是被毒疯了”他试图要再次推翻我。
“你——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一开始他还挣扎几下,但慢慢地他的手居然停放在了我背后,没了挣扎。
不知从哪来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我居然一个反手,将他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