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魏小千岁吗?咋?不行了?看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用劳过度了,这小小年纪的,可不行啊。”
“嗨,这一看,就是没喝我家的虎鞭酒,来上一杯,神清气爽,别管什么难缠的小妖精,那都要乖乖求饶。”
“真的假的啊,来来来,这位兄弟,咱们这边详聊……”
“叔儿啊,您老可不能这么整人啊。”
魏良卿气喘吁吁地躺在马车里,如重病患者般呻吟道:“再怎么说,侄儿也在京城小有名气了,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见什么人?”
李新武像没事人一般,瞅着如一滩烂泥的魏良卿,讥笑道:“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虚的人。”
“我……”
魏良卿被噎得无言,小眼一闭,脑袋一歪,直接躺在马车里自闭了,丢人啊,被戳住痛点了。
瞅着魏良卿、李新武这俩活宝,坐在马车里的秦兴宗,嘴角抽动起来,造孽啊,怎么就收了这两个小弟呢?
“大哥,你这是准备回府了?”
李新武拿起一个果脯,塞进嘴里咀嚼着,随后看向自家大哥说道:“振兴商会那边,你不准备看看?”
“不回府干什么?”
秦兴宗倚靠在靠垫上,把玩着象牙扇说道:“老二在振兴商会待着,我还去那边干什么?数银子吗?
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府上,约个技师捏捏脚,想想怎么再算计一把顾宗杰,这家伙必须给他收拾服帖了。”
顾宗杰毕竟是镇远侯之子,而这镇远侯府,数代都经营着漕运,得罪了顾宗杰,若不能把顾宗杰收拾服了,以后这买卖还怎么做?银子还怎么赚?
“约技师?!”
本装死的魏良卿,一听秦兴宗所讲,腾地一下就坐起了,笑道:“这个好啊,侄儿这要好好捏捏脚了。
叔儿啊,您今天难得心情好,这府上技师的钱,能否就给侄儿免了?”
李新武嘴角抽动着,无语地看着魏良卿。
“不能!”
秦兴宗瞅着魏良卿这模样,说道:“脑子里不是风流,就是找技师,咋,振兴商会你不管了?”
“咋能不管啊。”
魏良卿讪讪地说道:“侄儿这不是伤了元气,想着先跟叔儿,一块儿回府上,放松一下,然后再去振兴商会嘛。”
当初田尔耕送给秦兴宗一个府邸,入住这府邸后,在秦兴宗的改造下,跟京城的大小府邸,那风格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尤其是秦兴宗在府上,所养的技师队伍,那捏脚、揉肩的小娘子,长得着实是漂亮。
魏良卿叫了一次服务,花了整整五百两银子,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这论起享受来,满京城划拉划拉,谁能跟秦兴宗这位新晋败家子,比划比划?
“去去去,看见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
见马车停了下来,秦兴宗一把推开魏良卿,就探身走出马车,可下一秒,这秦兴宗的眼睛瞪得极大。
瞅着坐在府邸前的人影,身边站着府上的家丁,秦兴宗心惊地跳下马车,说道:“不是,你咋来了?”
“呜呜~你个坏人,怎么不在府上啊。”在众家丁惊愕且庆幸的注视下,本抱腿而坐的人影,直接就哭着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