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胡封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迈着小碎步凑到郭汜旁边。
“方才是属下愚笨,未能领会主公的深意,还望主公恕罪!”
“好了,不知者无罪!”
胡封刚才这番话,算是给李傕一个台阶下,李傕正好顺坡下驴,下一秒,这家这家伙双手背负,作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胡封,你年纪还轻,未能领会本将的筹谋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下次,你可莫要像今天一般莽撞啊!”
看着李傕这副样子,胡封趁着告罪的功夫,暗中翻了个白眼。
好家伙,刚说你胖,就开始喘上了?
不过,谁叫人家是老大呢?
因此,李傕在拍了李傕几句马屁后,便下去安排人手给各方诸侯传信去了。
约莫又一个多时辰之后,一匹快马便来到了黄白城外的一处营寨前。
一番交涉后,来人便被引到了中军帐中。
“你是李傕的人?”
中军帐中,一个身着银黑色锦袍,长着四方圆脸的武将,正坐在桌案前,端详着手中短刀的同时,扫了来人一眼。
在从来人哪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随着锵的一声脆响,那武将将短刀插进刀鞘,语气冷淡地对眼前之人说道。
“说吧,李傕那家伙派你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在传信之人说话钱,那武将还抬起手臂指了指并语带警告地说道。
“我可提醒你,只要李傕不把天子放出来,我段煨是绝对不会跟善罢甘休的!”
说话间,又是一声闷响传来,原来是段煨对来人怒目而视的同时还拍了拍身前的桌案。
“段将军容禀!”
感受到段煨身上传来的可怕气势,来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后,硬着头皮对段煨拱了拱手,随即便将李傕交代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述给段煨。
可迎接他的,却是刺眼的刀光。
“你说什么?”
听到送信人的话,段煨径直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双眼眯成一条直线,冷然道。
“李傕这是把我段煨当成三岁小孩子吗?”
在段煨看来,李傕既然选择把小皇帝劫持到黄白城,便必然会严密把守,断然没有将小皇帝放跑的道理。
因此,听到送信人的话,段煨只当是李傕想要随便找个借口让自己退兵,他自然非常恼火。
摆脱,你李傕忽悠人也起码找一个好点的理由啊!
还天子丢了,你咋不说你把自己给弄丢了呢?
不过,俗话有言两军相争不斩来使,眼看着李傕派来的传信人已经噤若寒蝉,段煨也并没有为难于他,只是将长刀插回腰间。
“好了,你也只不过是替李傕传信而已,吾也不想为难于你!”
“只不过,他李傕却也不该把我当傻子!”
说话间,段煨对身边的两个亲兵使了个眼色,下一秒两个亲兵便走到送信人身前,一齐做了个请的手势。
“回去告诉李傕,我段煨还是那句话,除非放了天子,否则我段煨是绝对不会退兵的!”
说话间,段煨挥了挥手,那送信之人便被两个亲兵“请”了下去。
与此同时,屏风后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主公,我觉得此事恐怕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