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心里已经有了数,问:“还有一件事,伏阁下还记得当初是谁救了你么?”
在他们身后听着的敖向晚微微挑眉,看向穿着厚实身形挺拔笔直的身影。
“没有。”青年看着他们,脸上没什么情绪,“不是你们救得我么?”
盛清看向北修,然后才对病床上躺着的青年笑着说道:“伏阁下好好休息,我们就先离开了,多谢你的提醒。”
青年恩了一声,侧过身闭上眼。
两人走出去没多久,那名炼丹师追了出来,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斟酌着说道:“他说谎了,他前面问我是谁压制住了他的精神力,我说是解研究员,但他说不是,不是他。”
盛清疑惑起来:“那他应该知道是谁救了他,为什么要骗我们?”
北修眉不经意皱了下,说道:“这件事不涉及到南央学府就不用查了。”
那名炼丹师离开后,盛清疑惑的追问:“老大,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谁抢先我们一步找到了那间研究室么?”
北修不假思索道:“对方不肯露面说明就不想让我们知道,既然跟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就不会是我们的敌人。”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盛清心里还是存着疑虑:“可他究竟是怎么怀疑到南央学府头上的,他是从哪找到的消息,老大你难道就不怀疑吗?没准咱们可以同他联手,或许就能事半功倍了。”
敖向晚认真地听着。
那面不改色的男人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开口说:“有这闲心思你怎么不去审讯室里待着?”
“这不是还得晾他们一会么。”盛清笑了下,眼里带着冷漠,“当他们精神达到崩溃状态才更能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回到办公室里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敖向晚坐在他的对面,神色认真的盯着他。
这个人,当真是看不见她吗?
男人揉了揉鼻尖,专心的盯着手上的资料,将找到的资料放在规整的地方,头也不抬的办公。
敖向晚低下头,看着他堆积到桌上的资料,上面的内容都是有关研究室的讯息。
她动手往下移了移,看着下面的内容,男人眼角余光扫过,唇角勾着不太明显的弧度,很快又抿直下来。
看完内容的敖向晚将资料又挪过去,未了,抬起眼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疑惑的皱了皱眉。
时间已经过去两天,这两天南央学府上下人心惶惶,甚至学府门外有不少家长想来接自己的孩子回去,但无一例外都遭到了南央学府的拒绝。
并且对外宣称稍安勿躁,只是简单的询问,并不是大事,院长他们很快就回来。
审讯室里,被精神折磨到崩溃的三个人想死,却发现自己现在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审讯室外,有人恭敬的将门打开,门外面的几个人走了进来,看着偌大的透明玻璃墙后面,那三个瘫倒在床上几乎要崩溃的人。
盛清道:“你其中一个同僚已经死了。”
在床上躺着的人没想到这些天听见的第一句话竟会是这样。
他喉咙艰难的滚动,好似又回想起了当初发生的恐怖一幕,瞳孔收紧:“这里是哪?!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界管局。”
盛清回答了他的问题。
看着除了他空无一人的四周,他对着空气道:“是你杀的?是你杀得他?”
“我们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盛清看着他,“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看着除了他空无一人的四周,他对着空气道:“是你杀的?是你杀得他?”
“我们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盛清看着他,“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