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若非是疑难杂症,人家也不会求到我头上,他是肚子里有少见的奇虫,数量太多,又勾连肠胃,普通打虫药无用,只能死中求活,用砒霜以毒攻毒。”
杜康认真解释了下病情,但医生上下打量杜康几眼,还是不相信杜康的解释,无他,一两砒霜入药,听着实在太过玄奇。
开口说“你将病人带来,我看看病情。”
“要是能带来,早带来了,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无法行动。”
张伟明也解释:“真的,我儿子快不行了,根本没办法过来。”
但几人还是不相信他们,根本不给他们抓药,反而将他们当坏人,一直围着,不肯放他们离开。
杜康解释半天没人信,顿时烦了:“凭什么说一两砒霜不能入药,自己没本事就找个有本事的过来,让他们告诉你一两砒霜能不能入药。”
见他说的笃定,医生迟疑了下去后面询问其他的医生,很快有人走出来,员工纷纷呼喊“院长。”
院长过来询问完情况说“当年施老先生也曾以一两砒霜入药,还是我亲自抓的药。
我没见过病人,但想来应该可以,只是这危险极大,你能行?”
杜康知道他对自己不放心,便说“我是没有施神医的本事,但专攻疑难杂症,治疗此病没有问题。”
提到施神医,杜康表示自愧不如,别说他现在的医术并没有多强,即使研究到顶尖,也不敢跟他相比。
施神医当年号称京城四大神医之首,更有近代四大名医之首的美誉,哪是他能比。
“不知你学的是哪家医术,竟敢如此夸口,一两砒霜都敢轻易入药。”
“狂医。”
院长顿时色变,慌忙向后退了两步才反应过来。
医生不知他为何会吓成这样,奇怪询问“怎么,这人有问题?”
“这家伙是狂医。”
看他不知道,解释说“狂医就是疯狂的医生,为了医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若有必要,扶桑那支臭名昭著以七字开头的部队干的事,都能干的出来。
但已经消失数百年,现在怎么还有狂医传承?”
杜康脸都黑了,狂医到底多邪恶,能把人家院长都吓成这样。
瞧瞧这比喻,臭名昭著七字开头,最狠的不过三一部队,能跟他们相比,狂医没落真的不冤。
“放心,我主业是木匠,狂医只是略有研究,干不出那种事。”
院长点头,不过说出的话却让杜康差点吐血。
“当年施老先生的手段我没看到,正好借着小友行医的机会看看。”
你直接说不信任,要全程监督,不让他有害人的机会就可以了。
偏偏药物还在对方手中,他想不同意都没办法,告诉他明天自己会下药,然后告诉地址,让他早点过去。
买药回去,杜康先配了点药材放在砂锅里熬煮,对张伟明说“这药是给你儿子续命用的,也是用来吸引他肚内奇虫,等熬好之后,每隔一个小时便喂给他半碗。记住不管他如何喊饿,如何痛苦挣扎都不能给他食物,知道吗?”
“知道,我一定照办。”
“不照办也没事,反正是你儿子的性命,而且明天施药前,我要查看奇虫状态,情况不对,我不会施药,会让他再挺一天。”
“我一定照办,哪怕疼死也不给他一点食物。”
听到事关儿子性命,张伟明当即保证,他可不想儿子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