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庄研究员也知道我的来电的来意，我衷心希望，庄研究员能考虑我们的研究所。”方成诚恳说道。
对面再次微微沉默。
“方总，同为研究员，你应该明白我的顾虑。”
“我承认，搞材料您已经是世界领先水平，我想，最近也有很多材料学科的人才，甚至是不少业界精英都想加入您的研究所。”
“但是，搞电池，和搞石墨烯这不一样。”
“而且，目前高纯度石墨烯已经出来了，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石墨烯电池，正在已经非常快的进展在快速推进。”
“专利也在快速被注册。”
“即便是我去了您那里，等到团队搭建成熟，再到研发，到时候，也已经迟了……”庄严耐心讲到。
赵晓琪在一旁听着，感觉也在理，感觉这事可能就会这样黄掉。
但是，看到方成脸上，却是神秘一笑，顿时有些不解。
都谈成这样了，明显对方已经下定了决心，并且应该是已经找好了下一家。
可是为什么还这么有把握的样子。
方成笑着看了一眼赵晓琪，然后重新开口，“庄研究员的顾虑，同为研究员，我当然知道。”
“但是，我如果说，如果说，我已经有一套成熟的发电电池方案呢？”
“就光伏发电来说，我方案中的电池板，可以提升原有太阳能电池板功效的五倍以上。”方成直接掏出了说服武器。
“五倍？”
“方总，你不是在拿我开玩笑吧？即便是石墨烯材料产业化，能提升一到两倍，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需要漫长的时间……而且要知道，现在市面上顶尖主流的太阳能电池板，太阳光线的利用率已经到达了百分之二十五，不说利用率快速拔高的问题，光是提升五倍，那已经超过百分之百了，难道还能凭空变出多余的太阳光线不成？”
庄严疑惑说道，语气也有些不解，如果对面说话的不是方成，估计早就挂掉了电话。
方成哈哈一笑，“凭空变出太阳光线，我当然不行，也做不到。”
“但是，提高太阳光线利用率，并且能够让电池不仅仅能够吸收太阳光线进行发电呢？”
“比如二氧化碳发电，比如，雨水发电。”方成语气非常笃定。
电话那头陷入深深的沉默，足足十几秒后，庄严这才重新说话：“方总，你说的，真是认真的？”
庄严语气中还是有些不确信，因为这实在有些夸张。
方成一笑，“我现在已经在研究所里了。”
“是真是假，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你如果来的快的话，还能参与下部分实验，如果你明天过来，我估计已经能够在实验室里，让你看到一个初步的样品。”方成直接说到。
“真的？”
“真的能做到？”
“五倍效率提升？如果真能做到，那对光伏产业，会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推动。”对面语气加重，呼吸更是变得紧张。
“我在实验室等你。”方成直接说到。
“好，我相信方总不会在研究这种事情上来开玩笑，我马上订飞机过来。”说完，庄严比方成还要着急，直接挂断了电话。
方成放下电话，“看，已经成功了一半。”
“那另外一半呢？”
“你刚刚说的，难道是真的？”赵晓琪不是很清楚光伏产业的详细情况，但是，一个五倍，足以说明一切。
“当然，这种事情，我从来不开玩笑。”方成一笑，赵晓琪惊的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