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饭馆内,王宗慢慢喝茶,对面一人正埋头大吃,正是甘良才。
饶是受伤,也不影响甘良才大吃大喝。
“小兄弟,那帮人太可气了,说好五十块大洋,结果愣说我们洛川武馆拖欠会费五十块大洋全给我扣了。
而且,说好每年分红有两百块大洋,又跟我说地下拳赛不赚钱,跟我说没分红,这么火爆,谁信呀!”
王宗疑惑道:“你师父怎么不出头?”
问到他师傅,甘良才突然上了头,一拍桌子大怒道:“我师父就是因为被他们邀请比赛受伤卧床的,我师父暗劲高手,打一个明劲竟然失败,我怀疑他们下了暗手。”
“哦,跟谁比赛?”
“跟青铜帮那帮杂碎,就是那辛白飞,本来我师父都要把他打下擂台了,我师父说当时感觉身上一凉就动不了了,被那小子打伤了肺脉。”
又是青铜帮,看来青铜帮经常干这些事情。
“哎,要不是缺钱看病,谁愿意上擂台。”
甘良才叹息一声,憨憨的脸上露出了消沉的神情。
对方缺钱就好,王宗问道:“在下也是武夫,想要下场比斗,敢问贵武馆作保需要多少钱?”
“也就十块大洋,但这桌饭都要一块大洋,小兄弟既然请得起应该不缺钱,为什么会下场比武,拳脚无眼,若是受伤就不好了。”
王宗呵呵道:“无妨,我本来出来历练就是为了会会各路高手,这拳场正好,只要这事成了,我给你们武馆五十块大洋。”
一说五十块大洋,甘良才心动了,他师傅现在看病正需要五十块大洋,没想到王宗这阔少就给了。
“有钱就好说,这顿饭完了,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甘良才吃的很快,但这桌菜一块大洋,吃的不少,他没吃完,还打包了。
到了城南洛川武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破败的大门,洛川武馆四个字都看不太清,比当初的李家武馆破败太多了。
而且武馆旁边竟然是一家妓馆,郊外的妓馆能有什么生意?
王宗跟着甘良才来的时候,还被几个二楼的菇娘给调戏了,无非是些帅哥快来玩呀之类的话。
“师弟师妹,吃饭了!”
原来打包回来是给武馆里人吃的,王宗不由对甘良才高看一眼。
甘良才喊了一声,从武馆里面跑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男子二十多岁,也是憨厚,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长的白净,看起来灵巧一些。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拳赛赢了么?”
脆生生的女声让甘良才脸色暗淡下来,说道:“差一招。”
“啊,师兄你受伤没有?”
甘良才说话都气短,当然是受伤了,可摇摇头道:“还好,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王宗小兄弟,来自任家镇李家武馆,这顿饭他请的,还要出五十块大洋找我们作保。
王宗,这是我师弟唐永福,这是我师父桂元的女娃桂小舒。”
王宗朝两人拱拱手算见了礼。
“在下王宗,以后要在洛都会各路好手,请多多见教。”
唐永福回道:“多谢小兄弟,但这赌拳凶险,连我师兄都输了,你这么年轻可不要轻易上场。”
与甘良才一样,唐永福是个厚道人。
而桂小舒却反驳道:“人家年龄小,但保不齐是高手,你管那么多干嘛。”
得,这小女孩是个贪财的,不过也能理解,自己父亲卧病在床,正缺医药费,送上门的钱,自然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