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武学还是妖术？
“自然是存在的。”
“所以，这就是涅槃金莲圣体的来历吗...”
夏无且很清楚记得衡静提过砗磲净土内有一位绝世天才，已练就涅槃金莲圣体。
砗磲净土...
就是这个时代佛家最顶端的存在了吗？
虽然夏无且很想问顾青铃真实来历，但考虑到顾嫂一直隐瞒身份在武川，所以就没多提，反而提到这次事件的主角火莲宗当代宗主：“这位雄才大略的破六韩拔陵，他能掌控多少圣门的主要力量？”
虽然这个世界天地灵气充沛，武道盛行与自己前世记忆中的历史有所偏差，甚至连破六韩拔陵的背景都变成魔门，但这不妨碍夏无且作为参考。
提到破六韩拔陵，老吴脸色有点发苦：“各大宗门都支援火莲宗，只不过除了火莲宗本身，其余各派都没宗师级以上高手，剩余都是破六韩拔陵的信徒。”
王叔的实力，基本上代表武川城内核心力量实力，都是一批武道筑基后达到三大境圆满高手，但在这之上的宗师级便没有，顾青铃是一个特殊案例，她是偷偷隐藏身份的。
“信徒...”
“这些年来火莲宗的壮大，主要是因为吸纳外来的火祆教的教义，借由这股力量来壮大信徒，并用这次的蒤罗曼陀祭来进行增幅实力。”
火祆教...
不就是拜火教？
古代波斯国家，后来大名鼎鼎摩尼教起源也是来自于这个教派，没想到破六韩拔陵还与时俱进，吸纳外来教义来壮大自己的基本面。
根据老吴的解释，夏无且对于破六韩拔陵在魔门地位更加清楚，这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人，除了自家火莲宗支持外，同源其余五莲宗也是象征性派人过来支援。
当然主要还是破六韩拔陵是匈奴人，主要依靠手段是火祆教，被其他人不太待见也是正常。
眼下时间节点是六镇之乱开端，破六韩拔陵处于自己的人生巅峰，圣门一统，北方一统都是咫尺之遥，夏无且记得这股风暴会席卷整个北方大地。
破六韩拔陵借由这次事件，控制六镇并建立自己势力，自封为真王。不过也很快会盛极而衰走向覆灭道路。
瘴气一点点消散，三人逐渐走出这片浑浊地方，抬头望去再一次出现一条青石铺成的小路。沿着这条小路，应该就可以离开武川，可是现场众人却并未放松警惕。
因为在小路尽头，一个人就这样默默坐着，等待夏无且等人的出现。
他应该就是今夜最后的拦路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