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的记忆是错的,这也是对我的误导。
我说仵作怎么说何家的人是提前死亡的,但他只给了死亡三四天的时间,因为在之前有人见过何家认出来,衙门的捕快肯定是找人问过。
但这个人是谁呢,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张小乙看着小白兔又问道:“那个会变身术的人,原本的长相长啥样你知道吗?”
小白兔摇摇头,“我不知道,但那个男人走路的姿势有点像女人。”
男人有点像女人,不就是娘炮吗?
张小乙道:“你没骗我?”
“不敢,我真的不敢骗您啊!”
“行,你回去吧,再有想起什么你告诉红姨,让红姨转达我。”
“是。”
“哎呀你个小兔崽子,你把我当你们家的消息部门啦。”
“嘿嘿,您不是我小妈吗,实在不行等我爹什么时候回来,我把他绑来先让您乐呵乐呵。”
“去你的!”
展玉红舔了舔嘴唇,眼角露出回味之色。
“放心吧,有什么消息我会帮你盯着的。”
她对张小乙要办的案子没兴趣,但她对哪个势力来临安有兴趣,老娘的地盘岂容他人酣睡!
对,就是这样,才不是因为张小甲那个混蛋!
“那就这样红姨,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常联系呦。”
展玉红对张小乙眨了眨眼睛。
回去的路上,张小乙和赵丹儿一边走一边分析案情。
“你说之前害死赵寡妇的妖人会不会和何家一案中的妖人是同一伙人?”
赵丹儿分析道。
她脑袋不好使,在她这儿,赵寡妇家的案子还没破呢,她很自然的就联想过来了。
“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绝对是同一伙人!”
张小乙非常赞同她这个想法,简直太赞了,正琢磨给小黑找个替罪羊呢。
二人往回走,等到山下天都快黑了。
临安城,白虎大街的一家正要开业的削面馆里,一男一女,夫妻二人正在钉着招牌。
男的长得有些阴柔,女的长得略显粗狂。
二人是新搬过来的,两口子从外地过来准备在此落户。
两口子见谁都笑,见谁都打招呼,给人很和蔼的感觉。
钉完了牌匾,男子下来擦桌子,路过的百姓看着这家正准备开业的面馆。
“老板,哪来的?”
“太原府。”
“可以啊,刀削面吧。”
“是啊,改明儿开业你可得来尝尝额们家的面条条。”
“一定一定。”
来往的人打着招呼,心说店铺饭馆朱雀玄武两条街最多,我们青龙大街也要添产业了,还是特色小吃。
外面的桌子擦完,老板和老板娘转身进屋,进去以后阴柔老板捏着兰花指道:“媳妇儿。”
“干嘛!”
“来时候堂主还跟我们说要小心临安城张家,这张家也没什么可怕的嘛。”
“让你小心就小心,哪那么多屁话!”
老板娘粗狂的嗓音就像她胸前的两颗灯笼,来回荡漾。
“呵呵,小心着呢,那张家胡同里,额进去好几次,还跟当代家主打过招呼,一个小毛孩子而已。”
“哼。”
老板娘把抹布一摔,坐在凳子上说:“这么多年,临安城周边正邪两道没有任何势力敢在这里建设,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这里是张家的地盘。
百年前张家名气不亚于一观四山八宗门。”
“呵,额看也不过如此,咱们把何家烧成那样,当代家主不一样被咱们耍的团团转嘛。
等哪天我变成张小乙的模样,一定要去张家一趟。”
“去干嘛?”
面馆老板嘴角上扬,伸出暗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去试试张小乙的妻子味道如何啊。”
“你别找死。”老板娘提醒道。
“呵呵,我来去自如。”
他继续畅享道:“如果咱们在这扎下根,那么咱们天理教就是唯一一个开在临安城的教派,到时候教主说不定会赏我一个女剑仙尝尝。”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她的眸子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