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跃将照片截图发给了谢芙蓉，面对他的询问，谢芙蓉显得很诧异。
“你是听了彤彤的话吧，彤彤小时候的确说过，有个老人敲断了她的骨头，但我问过医生，这都是她在剧痛之下产生的幻觉。
就好像......”
“嫂子。”何跃打断谢芙蓉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问题是这个老人的确存在，即便是彤彤的幻觉，但莫名的幻想成一个并不熟悉的人敲断自己的骨头，这里面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谢芙蓉有些无奈：“你不会相信彤彤，也觉得是有鬼吧？”
“不是。”何跃给予了否定的答复，毕竟现在去争论有没有鬼，没有任何的意义，他正色道：“嫂子，我的意思是可能这个老人做了一些让彤彤觉得可怕的事情，让她下意识害怕这个老人，从而产生了幻觉。”
这样的解释，显然引起了谢芙蓉的注意，她沉默了一下道：“我马上问。”
谢芙蓉从彤彤幼儿园的老师那，得到了照片上孩子的信息。
谢芙蓉本想亲自询问，却被何跃忽悠了过去。
拿到电话，何跃不敢耽搁，按照信息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清晰的麻将声中很不耐烦的喂了几声。
何跃清了清嗓子道：“请问是喻直的家长吗？”
“是啊，你谁啊？”
“我是喻直的老师，我们这里需要做个调查，需要耽搁你一点时间。”
听到孩子的事，对面的麻将声小了一些，男人道：“哦，老师你说。”
“我们这里需要登记下孩子的家庭情况，父母的资料都是有的，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资料也要登记，麻烦您说下名字。”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奇怪道：“要登记爷爷奶奶？”
“是的，帮助孩子做一个社会小调查，麻烦你了。”
“好，好吧，他爷爷叫喻先锋，奶奶叫杜红，外公.......”
何跃将名字一一记下，道：“因为要让孩子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写信，所以冒昧的问一句啊，他们都还在世吗？”
男人语气中有些不快：“你们到底是干嘛啊？”
“哦，只是一个社会小调查，帮助孩子认知亲友关系的。”
男人嘟囔一句：“小学了还搞这个，怪不得孩子成绩上不去。”说完，还是回答道：“孩子的奶奶过世了。”
何跃已经锁定了目标，感谢几声挂断了电话。
他并没有停下，再次拨打电话。
这次打给的是喻直的母亲。
电话很快被接通，何跃开口道：“你好，请问是杜红的家属吗？”
对方明显呆了几秒：“是啊。”
“哦，是这样的，我是发发银行的工作人员，杜红有笔定期存款马上就要到期了，但我们联系不到杜红，所有想麻烦你帮忙联系一下。”
对方的声音立马精神起来：“杜红是我妈，但她已经过世了。多少钱啊？这钱是什么时候存的啊。”
“过世了？”何跃语气很是惊讶，计算了一下时间道：“哦，多少钱我不能说，不过这钱是五年前存的。请问杜红是什么时候过世的啊？”
或许因为钱的原因，对方并没有任何的犹豫说道：“四年前。我妈死了，那现在这笔钱我能取吗？”
“可以，但你准备好资料，才能来领取。”
胡乱将一些死亡证明，户口本等常用资料念了一遍，何跃挂断了电话，顺便将本来不怎么使用的卡2设置了权限。
现在时间也对上了。
他将杜红的名字圈了起来，笔不自觉的点着名字：“杜红！她和彤彤唯一的联系只有那个叫做喻直的孙子，难道彤彤对喻直做了什么？导致老人的报复？要知道死人可都是很执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