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就喜欢白婳这股凶残劲儿,只有这样才能证明那臭婆娘现在是正常的。
澹台策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谁也触碰不得,谁碰和谁翻脸!
一整晚白婳都难以入眠,所以她成功的失眠了。
太傅府里,大夫来看过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南桑心里松了口气,将昨天晚上发生在东院儿的事情告诉了他。
萧君策揉了揉眉心,眼眸里顿时覆盖上了一层森冷寒意。
“看来是刀子捅的不够。”
南桑叹了口气:“是啊,带伤都想对郡主用强,真不是个东西,说来也怪,周将军就算带伤,也应该打的过郡主,怎会反被郡主打了出来?”
南桑派出去的人是这般说的。
萧君策道:“别小看了她,她很厉害。”
是吗?
“大人很了解郡主?”
萧君策摇摇头:“不了解。”
正是因为不了解,所以才会说她厉害,她的厉害之处,便是让人看不透她,
南桑心里也有很多疑问,比如郡主怎么就性情大变了。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要郡主和她儿子都好好的就行了。
临近早上的时候,天空蒙蒙亮,白婳才勉强睡着了。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便被院子里的尖叫声给吵醒了。
“将军!你怎么会被人绑在这里!是哪个天杀的做的!”
“来人,快来人给将军松绑啊!”
完颜长歌大叫着,心都揪在了一起。
“大早上的,哭丧呢,你家将军不还好好的活着呢么?”白婳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出来,天刚亮就被吵醒的感觉,可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周易安也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剥光了上衣困在院子里,昏迷的时候不觉得冷,这会子醒了,便觉得寒意浸骨。
“你这个毒妇,怎么可以这么对将军,要是将军有个好歹,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大声的叫嚣着,白婳慢悠悠的踱步上前,说:“是你自个儿要咒他死的,和本郡主有什么关系?”
周易安冻得嗓子嘶哑发痒,脸色也白的厉害。
“白婳,快放我下来!”
奇耻大辱!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女人绑在树上整整一个晚上,现在将军府的人都过来看热闹,看见他们那尊贵又帅气的将军被人捆着。
还光溜溜的,身上也就留了一条底裤遮羞,简直不要太刺激。
“昨晚不是还挺能耐的么?叫嚣着要和本郡主同床共枕,体验一番夫妻情怀,将军啊,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冻一晚上,你这脑子可清醒了。”
她上前拍了拍他的脸说着,完颜长歌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下去。
什么?
将军竟然想砰白婳那个贱人?
他不是承诺过不会碰白婳的吗?眼下看着白婳不傻了,也比以前漂亮了,将军的心就开始动摇了吗?
周易安动了动眉,怒气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