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一太监,拿着软剑,挡住西厂的人,随后一记撩阴腿,只听一声清脆的“当”。
西厂的人得意洋洋:“我没有!”
东厂太监咧嘴一笑,软剑刺入他的胸膛。
那西厂的人,眼光渐渐涣散,最终落下一滴眼泪:“呜呜,我没有。”
双方打到快天亮才散去,这一仗,死伤惨重。
清晨时分,一个人影艰难的翻过沈家院墙,落入草地中。
护院猛地惊醒,连忙起身查看,可转了几圈,还是没有看到人影。
东方,一缕晨曦穿透云彩,金黄色的阳光洒落在院子内。
沈黎起床后,推开窗棂儿,伸了个懒腰。
每日清晨,他必做的事情便是给花草浇水,然后在荷花池旁锻炼身体。
近日伙食太好,他胖了一些,只觉腰膝酸软,干一些活便累得气喘吁吁。
这可不行,时间长了,变成一个大胖子,更加行动不便。
本来他不是一个十分喜欢运动的人,实在被逼无奈。
嗯,最主要的是,他听说,人胖到一定程度,那啥会变短。
想想,日后若是他不行了,床上的林晴一脸绝望:“你除了能弄我一脸口水,还能做些什么。”
噫……
太恐怖了。
他甩掉身上的鸡皮疙瘩,连忙做起仰卧起坐。
做完仰卧起做后,他又围着荷花池一路小跑,几圈过后,他累得气喘吁吁,撑着双腿喘着粗气。
嗯?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看向地上的一摊血迹,有些奇怪。
好端端的,自家怎么会有这么一大滩的血?
这么大一滩的血,那人应该受了很重的内伤吧?
顺着血迹,他缓缓前行。
根据血迹追踪,也是有一定的原理的。
人在重伤情况下,一边跑路一边滴血,那血滴在地上,形成的形状,会有一个尖,就像一个水底图案,最上面的,便是一个尖状,血液也是如此。
那尖指的方向,便是人前行的方向。
百分百准确。
沈黎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前世他做过这个小实验,用滴水的毛巾,一边走一边滴水,那水滴刚好指着他前行的脚步。
最终,他循着血迹,找到假山中,一个人浑身是血,趴在碎石中间,奄奄一息。
他瞳孔一缩,这人,他认识。
就是他带入金陵的那个……反贼。
他深吸一口气,快速走出假山,对外面唤道:“刘齐,刘齐!”
刘齐正在指使下人扫地,听到少爷声音,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少爷,有啥吩咐的?”
沈黎压低声音:“去,找两条结实的麻绳,跑快一点。”
很快,麻绳来了。
刘齐看着碎石上躺着的少年,双腿直打哆嗦。
私藏反贼,形同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