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丁全的话,长孙笑不以为然,没好气地说道:“武都城怎么了,老夫只不过是救回浪儿,就算皇上怪罪下来,也应该怪罪于皓才对,他凭什么无缘无故绑了我儿?”
见长孙笑这幅样子,丁全顿时急得不行:“哎呀,丞相啊,这于皓还真不是无缘无故扣下令公子的。”
“此话何意?”
丁全也没有隐瞒,将丁欧龙告诉他的事全都说了出来,长孙笑听完后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些都是我儿欧龙亲口告诉我的,他也被打了个半死,应该不会有假,丞相,快住手吧,不然皇上怪罪下来,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丁全急得满头冷汗,长孙浪和丁欧龙在拍卖场买了东西不给钱,本来就是他们理亏,于皓扣下长孙浪也是有理有据。
可长孙笑居然还带着人包围了皓月拍卖场,双方还发生了火拼。
皇上因为前日在城门处的火拼大发雷霆,此时正在气头上呢,长孙笑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要是真闹到皇上那去,人家于皓有理有据,又是被动防御,最终吃亏的还不是他和长孙笑吗?
虽然这事不能怪到他丁全头上,但毕竟丁欧龙也是参与者,多少会受到牵连。
长孙笑倒是在朝中只手遮天,不惧皇上,但他丁全可没有长孙笑的势力,如今又被降了官,要是再被罚一次,说不定就要脱乌纱帽了。
此时战斗还在继续,几乎是镖师单方面的屠杀!
可为了赏金,棍夫依然在奋不顾死的冲杀,但再多的人冲上去,也只不过是送人头,根本破不开镖师的防御。
长孙笑也迟疑了,再这样下去,不但救不出长孙浪,自己带来的人也得全部交代在这。
见丁全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长孙笑也意识到自己恐怕真的被狗剩这个狗东西骗了。
要是真像丁全所说,自己在不占理的情况下还带人找于皓的麻烦,那皇上就有理由收拾他了。
虽然碍于他丞相的身份,皇上不会做的太过分,但恐怕他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可狗剩在他丞相府做了十几年的下人,为什么要骗他?
难不成狗剩是于皓的人,这一切都是于皓做的局?
或者更直白一点,狗剩是皇上的人,一切都是皇上的计划,目的就是为了除掉他?
想到这,长孙笑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但还是下令让棍夫退了回来。
阁楼上,于皓正看着丁全和长孙笑。
只见两人说了些什么,长孙笑就退兵了,于皓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两个老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长孙笑突然冷着脸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牌,喊道:“于皓,这便是酿酒许可,现在它是你的了,你把我儿子放出来吧!”
见长孙笑不打了,于皓也是求之不得,毕竟上一次在武都城打架可是花了一百万两银子,要是再打下去,他可没那么多钱给皇上了。
“大头,验货!”
大头点点头,连忙上前,长孙笑也很痛快地将玉牌给了大头。
大头查验过后没问题,便冲于皓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