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陛下召将军进宫!”
皇甫彪刚刚酒醒,还是半夜,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正在找水,一个亲卫就进来通报,不能休闲一刻。听得是灵帝传唤,再无睡意,洗漱一番,披挂上马,直奔皇宫而去。
只是这个传话的人是蹇硕的亲卫,传的也是口谕,而非宫里的公公们前来。这就显得有些微妙,首先这个事情有些隐秘,其次蹇硕早一步去了宫中,却又来传唤皇甫彪,其中必有蹊跷。
深夜的街道除了偶尔有个打更的老头,确实冷清的可怕,只有皇甫彪的马蹄声哒哒作响。
因为通传的人没有说十万火急,所以他也就押着马速在跑,一来散散酒味,二来想想对策。来到宫门,早有小公公在候着,领着皇甫彪一路疾走,从后园直上御书房。
灵帝披着厚厚的棉被,神形俱损,须发皆白,甚至有些喘息,远远地就能听到拉风箱一般的声音,眼看朝不保夕,怪不得连日来朝都不上。
“皇甫彪,陛下有意立大皇子刘协为太子,你意下如何?”
皇甫彪闻言一惊,抬头一看,蹇硕正在灵帝的身后,甲胄在身,金瓜锤在手,这家伙进殿都不用卸甲的吗?
说话的是蹇硕。而灵帝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像病虎瘦骨嶙峋却威风不减。
“立嫡乃陛下家事,臣下不敢乱言,为将者,谨遵圣喻即是!”
皇甫彪说完再次拜倒,以额触地,手心已经出了汗,摸着书房的地砖打滑,后背冷汗直冒,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这时候哪怕一个字回答不对,蹇硕的金瓜锤可能就会落下,把他锤出脑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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