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为何没有招揽三人,这等武力必是当世猛将!”
曹洪陪曹操走出刘备营帐后忍不住发问,自己家这位大哥一向求贤若渴,像关羽张飞这等猛将不收入麾下何其可惜。
“三人志向高远,非久居人下之辈!”
曹洪听后似乎懂了,但又好像没懂,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看不出里面的问题。反正这是大哥曹操的事,他也就不再多想。
董卓这边却大不相同,虽在吕布回关后大加赏赐了一番,却并未在府中设宴款待于他,却招来了张济张绣叔侄议事。
“太师深夜召唤,所为何事?”
“你们两个来了——”,董卓显得分外肥胖了一些,起身都得三个侍女相扶才能动弹,好不容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又接着说,“今日吕布出城大杀十八路诸侯,令咱家很是欣慰,可是最后与反贼皇甫彪相谈甚欢,咱家很是不解,二位如何看待此事?”
这时候,座上的张氏叔侄飞快地对视了一眼,这可是一言不慎就有人掉脑袋的事情,任谁都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太师,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还是小心为上!”
“废话!咱家不知道小心些?!咱家是想问如何小心!”
董卓自从大权在握以后,废立二帝,改朝换代,渐渐骄奢淫逸起来,夜夜笙歌,掏空了身子,肾水亏耗,浮火妄动,扰动心神,稍有怠慢,便会牵动肝火、大发雷霆。
“太师息怒!末将近日在京中听得一首小儿传唱的歌谣,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鹿走进长安,方可无斯难。”
“此乃何意?”
“废帝聚十八路诸侯讨伐太师,不过是些追名逐利之人,并非一意孤行宁死不休,而汜水已破,虎牢孤立无援,难以久守。不妨让陛下下旨迁都长安,一来掩人耳目,盟军下虎牢破洛阳是迟早的事,可迁都暂避锋芒,二来以退为进,我军主力皆在雍凉,收拢战力才好再次用兵不是——”
张济没说话,这番侃侃而谈是其侄子张绣的所说,尤其是退守雍凉这一计,真是以退为进了,就如拳头攥紧才能用力出击一般,可谓是点醒了当局之人。
董卓自从李儒失踪以后就依靠张绣献计,今日也不例外,总归是相信旧属不近新臣。
“可这与防备吕布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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