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燕和我绝无善罢甘休可能,而其故地就在常山河内上党三郡,多是并州治下,若有机会复仇岂会不来光顾?”
“所以才要主动出击嘛,以攻代守,让其不敢觊觎并州之地!”
吕布这一计确实有些道理,不过也会给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属于险招,皇甫彪不敢贸然行事。
“兄长稍安勿躁,弟弟已经派人打探消息,再候些时日,若知黑山屯军之所,必第一时间告知兄长!”
“好吧——”
吕布也就是催催皇甫彪,发发牢骚,并未有越俎代庖之意,毕竟如今人在屋檐下,由不得他任性。
皇甫彪盯着沙盘推演了很久,都搞不清楚张燕的目标究竟在何处,头痛万分,少了军师,这谋划之事就落在了他身上,每到此时都恨贾诩的不辞而别。
皇甫彪在淇水上源安排了黄忠的神射营,下源安排了高顺的陷阵营,自己和徐晃在河中建浮桥为先锋,吕布的狼骑往来策应,确保不会出现穿插的漏洞。但周密如此仍旧没有发现敌情,这黑山军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正在皇甫彪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侍卫端着一个食盒进来不说,还带了一坛酒,这让皇甫彪生气,因为他明令军中不许饮酒。
“将军,门外有人求见,这是献礼!”
皇甫彪闻言揭开食盒,里面是卤好的羊头,端起酒坛一看,泥封处赫然是女儿红三字,难道门外是司马仲达?
“快快有请!”
皇甫彪说罢又觉传令来回太慢,急切想见故友,竟未披袍子,单衣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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