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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回 剑斩熬迅

听见咏雪开口的熬迅微微一呆,开口道:

「永儿,龙族跟此事并无干系,乃是我一龙所为,何须弃族流浪?」

咏雪笑道:

「心在流浪,身便会流浪,终究如此。」

左手一翻的熬咏雪并未补剑,拔出了昊天剑,重新收鞘,收了昊天锤,慢慢向龙宫西北之位飞去,可惜刚刚步走,便摇了摇头,随之遁出了南海龙宫,无龙阻拦。

尚未断气的熬迅一身紫金龙袍已经被龙血染色,变的更加鲜艳。

咏雪最终还是没杀他,重伤的熬迅垂头丧气的返回广场之上。

熬敛将手上的酒杯放到旁边儿托盘之内,笑嘻嘻的盯着熬迅开口道:

「呵呵~,还想寻死,如今的熬永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捏在手掌之中的玩物,怕是对战之初就已看破你的意图,死了这条心吧。」

熬迅叹息一声,不语。

众骁龙将见熬敛摆了摆手,便各自散去不提。

熬迅身上的伤势虽重但也无甚性命之忧,苦苦挣扎了数百年,原本以为到了解脱的日子可以入冥界继续追到雪南屁股后边儿死皮赖脸,不想熬永却不给他机会。

蹉跎岁月不饶龙,心怀愧意的熬迅求死不得,拖着更加疲惫的身子,慢慢走回自己宫上,西北位自己的寝宫内。

富丽堂皇的宫殿空无

一龙,也没有一个妃子出来相迎,走进寝宫的熬迅,抬头看着铺满雪南画像的龙榻,在榻底翻来翻去去找东西,时不久,总算找见了一个长长的黑匣。

满脸苦涩的熬迅此时乃还有一点儿龙宫二龙王的样子,跟个族龙一样,眼中模糊。

打开黑匣一看,里边儿是一张古朴的卷画,年代久远。

颤颤巍巍拉开画卷一看,入眼便见三龙,壮年模样的熬敛一脸笑容,一条胳膊搭在同壮年模样的熬迅肩上,画中的熬迅满脸鄙夷的看着熬敛。另外一条胳膊搭在青年模样的熬杰身上,青年的熬杰面带笑容,一股英气隐隐透出画卷盯着此时蹉跎的熬迅。

龙生无趣,败了,败的彻彻底底,第一次败到了娶龙上,第二次败到了心性上,第三次败到了雪南身上,最后一次,本以为终于能赢一次的熬迅还是败了,败给了长成的咏雪。

若以生死论英雄,熬迅无疑是胜者,若不已生死论英雄呢?

重新收好画像的熬迅,打开了一间密室,密室很大,铺满了白花,没有一朵枯朽,想来是有龙时常打理。

密室有一条小路,乃是白玉所铺,熬迅搭上小路,慢慢踱步,走到一个水晶棺之前。

水晶棺很大,长有四丈,宽也近三

()

丈。棺内躺有两具尸体,一男一女都身着白衣一尘不染,脸带微笑,临近的双手相握。

泪水滴下的熬迅,酸溜溜的更咽道:

「死…不…..容易,活着…却……更难~」

熬迅的这点儿破事儿,瞒得了骁龙将,却瞒不住熬敛。

返回自己寝宫的熬敛走来走去,心中也更加蛋疼,没有办法,直接脱了布云履,扣脚,仔细的看,认认真真的扣,估计能扣出点儿时间来。

水晶棺内,一男一女的尸体随着熬迅开口,慢慢消散,仿佛已经透过熬迅看见了咏雪长成,再无牵挂,彻底告别了这个世界……

南海海面炸响,出了海底的熬咏雪,脱掉了龙族骁龙将特有的战袍,换上一身朴衣,心中再无枷锁,脸上换上笑容,睁开眼看了眼西洲大陆,最终还是没有上西洲之地,头一翻。

准备直奔离洲而去。

刚欲动身,突然止住,想起了一人,便又回头,重新踏入西洲大陆,不同以往的则是不再御空飞行,而是脚踩大地,一步步走出,此时也刚值日落月升之时。

一龙身着朴衣,手中提了一个不大的酒葫芦,漫步而行。

—————————

时间匆匆如流水,午月过未月入,丑未冲,天气湿,阳气足,热湿温氲,凡养生,修进行,好时候。

话说,恶茫山。

被风冥铃阴了一手的张怀玉强忍儿女情长,满脸通红的躺了数日,三凰入静并未太受影响,颜玉公子屡屡入静,屡屡被风冥铃搅乱,屡屡,屡屡……

从小到大从来不知道怨恨是怎么产生的张怀玉,头一次有了特别想揍一个人的冲动,徘徊心中久久不散,可惜不能出手,男人打女人本就丢人,哪怕无人知道也不能欺心。

倒灶,除了倒灶还是倒灶,这时又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易清丰,心中的怨念又渐渐升起,不停骂道。

「阿丰,我戳死你,戳死你。」

不是办法的办法,至少还能转移一下注意力。

远在西洲中部金兑城的易清丰最近几天来,屡屡被撵出银雀楼。

为啥啊?一个入了七境地仙巅峰的道人跟感了风寒一般,有事儿没事儿喷嚏不断。

连河图、洛书双卷都不用出的易清丰已经明了自己弟兄的情况并不好,除了一声叹息别

无他法。

花月羞桃花眼中明月涟涟漪漪,每次易清丰打喷嚏时便一旁捂嘴笑个不停,原本就动人的桃花眼一笑之后,眼角微微上翘,坏透了,这不是犯规嘛。

谢温氲则是星目内星河翻腾不断,还疑惑的问道:

「难不成是感了风寒?」

不想,花月羞直接便将易清丰一脚踹出了银雀楼开口笑道:

「夫君的好弟妹,以自己相公的躯体为源,展开了正恶之战,如今胜负难料。夫君便遭劫了。」

谢温氲肯定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门道道,自是无法开口,只能道:

「那跟相公有啥关系啊?」

「因为,因为他欠啊。」

随说完,二女清脆的笑声便布满了银雀楼。

十字街头的易清丰摇摇头,抬头看了下将将升起的明月,看来这个风寒之症没有数年功夫是好不了。

天空明月渐亮,慢慢嘴角挂起一丝的易清丰,摆出卦摊,坐在老爷椅上看着明月星稀。

不时许,一个年近三十的落魄汉子,身着一套洗的发白的衣饰摇摇晃晃的从卦摊之前蹒跚而过,满脸愁容不见一点儿喜色,脸色蜡黄观其面色便知其心力不足,再断其气便知胃、脾,皆有问题。

鼻子微微嗅了嗅的易清丰,感觉到一丝奇怪,睁开了眼睛,盯着从卦摊边儿走过的汉子,没有开口叫破。

为何没有叫破,因为易清丰已经算到,落魄汉子,不时许还会重新路过此处,也无需叫破,乃是汉子故意为之。

闲来无事,静静赏月的易清丰心中翻过的河图、洛书双卷,看看此人一生,打发打发时间。

这不看还好,一看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忍不住开口道:

「恶茫山啊,恶茫山啊~,无形之中帮了此人一把,也是此人命不该绝。」

随笑还忍不住道:

「十年大运醒身心,此时知命刚刚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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