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点头：“嗯。”
老实说，她有点意外！
这些年自己走了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为求生存行事时，又换过好多不同的身份。
旁人若能成为一个行业的顶尖者，估计得守着这个马甲到死。但白祈……因为黑樱花基地的缘故，每每稍有异动，无论当时身处什么高位，她均会直接完美地切断联系，消匿于人海之中。
否则，这些年又要怎么过来呢？
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带好马甲不挨刀！
毕竟，自己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游刃在黑暗危险的边缘。故而，她对外，始终只有一个半公开的马甲：五年前，M洲生物研究所那个昙花一现的天才少女。
连沈辞都能查到的身份，季氏家大业大，必然不会不知道。
谁曾想，季夜居然没有查过？
白祈吸了一口气，平静道：“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际，季氏的影响绝不在小。尤其在你担任总经理后，季氏的规模版图扩大了一倍不止。医药界……商界……别的家族连一边都做不好，你却将两边都做得赫赫有名。”
话音一转，抬睫问道，“但是，你把自己藏的太深。外人知道季氏董事长，知道二公子季泽，知道小公主季蓁，却从未提过你的相关信息。这是为什么？”
季夜失笑：“哪有这么极端？我性子孤僻，不喜被人打扰。媒体那边打过招呼，不会公开我的照片。其实说起来，也仅仅是不在大众面前露面罢了，要谈生意谈合作，认识我的人很多，哪能真的神神秘秘？”
白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胡扯，一点打断他的意思都没有。
季夜对上白祈淡然的眼神，话音戛然而止。叹了口气，颇显无奈摇了摇头：“你啊……”
默了声，有点孤寂的忧伤：“你怎会不知道原因？”
白祈沉默。
是啊，怎会不知道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