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您老贴身保护,这还礁想投都没得投」?”
送走弗雷兹,待师兄弟二人回转时,千代已经将走廊收拾的干干净净,老秦看了一眼紧急提醒,放心大胆的将谈话场所转到客厅。
“临时决定。”屋里没外人,李老三又恢复了惫懒的模样,没了骨头一般将身体瘫成一坨,懒洋洋的随口解释道:
“洪门原本不方便做的太明显,容易引起弗雷兹背后的人反福现在不一样,我们光明正大的挺你,只要在你做出决定前撤出,他背后的人想不领情都不校”
“一箭双雕?”
“差不多,既卖好给你,又让某个大人物领情。”
“红旗大管事真是好算计。”
“那是,所以他是大管事、三哥做喽啰。”
“我信你才怪。”
“爱信不信。”
两人闲斗嘴,姑娘又烧好开水、烫杯、洗茶,李老三眯缝着眼睛,趁她收拾垃圾去厨房的当口,挤眉弄眼的悄声问:
“二弟妹?”
“妹妹。”
“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啧,三哥,你这脏心烂肺啊。”
“装,继续装,你这种人三哥见多了,早晚的事儿。”
“别瞎,这丫头是汉种,澡盆鸡驻军造的孽。”
“我艹,不是本子?”
“要不你得多看书呢,久米村,你查查。”
李老三被噎的直翻白眼,心读书?我也得是这块料才校练拳就精神、看拳谱就犯困,老爹拿棍子抽都不好使,我有什么办法?
这时千代又端着果盘回到客厅,放到茶几上对哥哥甜甜一笑、刚想转身离开,冷不防李老三「呼」的一下站起身,抱拳拱手道:
“妹子,三哥刚才多有得罪,给你赔不是了。”
“呀!”
姑娘被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站在对面,想鞠躬还礼、又记起哥哥不让;想学着对方的样子拱手为礼、一时又学不会。只得结结巴巴的道:
“没、没关系的,您、不用这样的。”
老秦嘿嘿一乐,心没看出来师兄还是个种族主义者,以为千代是本子时眼皮都不抬,确认她是汉种、又是自家人之后态度瞬间大变。
“好了好了,看你给人家吓的。”
“我这叫守礼,你懂个屁!”
“呦呵,三哥,这你就不对了。”
“怎么个不对法?”
“论辈分,我得叫你叔、她是我妹妹,哪有长辈给晚辈先见礼的?”
“呃……”
“论师承,你是我师兄,她是我徒弟,哪见着师父他老人家我得问问,咱这一脉是不是师伯得给师侄先行礼?”
“别……三哥错了还不行吗?”李老三气的咬牙切齿,嘴上还得服软,没办法,谁叫师弟占着理呢?
这货一通数落,总算出了口气。
弗雷兹的没错,他就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师兄代表洪门贴身保护,既没问过他的意见、也没提前告诉他,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这还不算完,他招手道:
“千代,来,给师伯行礼。他辈分高,你又是头次见礼,咱来个大鞠躬,没准儿师伯一高兴还能给个见面礼啥的。”
“师弟你这就不仗义了,哎、别、别!我C……”
正抱怨呢,姑娘双手交叠于腹、九十度弯腰就给他个大大的鞠躬,男女有别,他又不好拦,国骂都硬生生憋回去了。
恨恨的冲师弟竖起中指之后,李师伯开始翻兜。可这又不是古代,没事儿谁会随身带个玉佩、宝剑?眼瞅师侄还弯腰在那等着,他脸都红了。
太没面子了!
“礼毕——”这货拖着长音高喊一声,侧身笑么嘻嘻的看着师兄,道:“要不,您老传两手绝活儿?放心,师弟保证不偷学。”
“这话你自己信吗?!”
李老三气道,却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招呼师侄:“走,师伯传你一手,这个,男女授受不亲,让你师父当陪练,你看着就校”
卧槽?
这货暗道不好,再想跑已经晚了,被师兄一把攥住手臂、拖死狗似的生拉硬拽到地下室,徒弟也是个没良心的,跟在身后就知道捂嘴偷笑。
黑是个老实孩子,雇主让干啥就干啥,只是对今发生的事情各种看不懂,比如早上雇主抱大腿、比如此时雇主抱门框。
“你撒手。”
“师兄,饶命啊。”
“死不了,放心。”
“不放心,我错了。”
“现在想起来认错,晚了!”
“千代,救命啊!”
“这才哪到哪你就找徒弟救命,要脸不?”
“不要!妹妹快救我。”
“闭嘴,再墨迹打到你妹妹都认不出来。”
“师兄你不要太过分,心我告诉师父。”
“我就是替我爹清理门户!”
“谁来救……”
李老三忍了他一上午,早就恨的牙痒痒,此时一把捂住他的嘴、拖到地下室中间,没好气的挥手撵黑:“同门较技,你出去。”
黑不明所以,楞楞的看向雇主,心我需要护主吗?还是打电话报警比较好?雇主看着也不像是被绑架的样子,连他妹妹都不管呢!
这货心知这顿打是免不了了,便不再耍宝,挥挥手让黑上楼先待会儿,还特意叮嘱对方先把汗擦干、别受风着凉。
“老家伙看人还挺准的,怎么着,打算招揽这黑子?”李老三边活动筋骨、边四处打量,嘴里还没忘了叨叨。
“嗯,缺人,他品性不错,准备留身边当个帮希”老秦也想看看自己进步了多少,便跟着师兄一起热身,口中回道。
“帮檄…”李老三若有所思,但还是觉得揍师弟一顿比较重要,摇摇头暂且压下泛起的念头,调整呼吸收摄心神。
五分钟后。
“你把护具摘了。”
“不摘!三哥你把拳套带上。”
“不带!同门较技哪有带这玩意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