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就躺着彭波的老婆,看来她是渴睡得很,睡着了,也不完成大家交待的任务。
“冬儿,你快起来。”
那冬儿就是躺着不动,更不用说要站起来了。
两人壮着胆子踏进屋内一步,只见寒光一闪,两人觉着脸上有些疼,好像有热水流了下来,用手一摸,“妈呀……”自己的耳朵被割掉了,那流的热水不是水,是血啊。
两人大叫着,跑了出去,合着那四个人,道:“快跑……”
那四人不明所以,愣站着不动。那两人可就不管了,自己先跑了再说。
这四人站在那儿,不明情况,望着那屋内,也没有什么动静。想要进去看看,可又不敢,转过身来,望见先前两人站在远处,也就走了过去,
刚要张口问是怎么回事?那两人道:“可不得了了,我们的耳朵都被人家割了下来。看来这注财,我们是没福气要了。”
说罢,转身要走,可有两人不能走,一个是牛二,他不能不要他的家啊,二是彭波,他的老婆还在人家屋内躺着呢。
六个人商量来,商量去,反正也不敢再去了,最后只得跑到男一个人的家里去睡觉,等天亮后再想办法。
哪知天刚放亮,杨书成三人就起了床,告辞而去,两人把小福王抬上木板车,杨书成骑在马上,阿牛拉着大板车就出发了。
一路无话,走到晚上,已是来到信阳城了。
三人进了城,直接来到申王府前,虽是乱世,申王府却是威严依旧,大门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脚踩圆石球,四只铜铃般的眼睛望着来往的行人。
大门前坐着一个守门老头,杨书成跳下马来,走向前,对那老头打了一声招呼,说了几句话后,就道:“福王来了。”
那老头长得满脸皱纹,皮肤还黑,他翻着白眼珠,露出黄板牙,道:“现在是乱世,冒充王爷的一天也要来几个。谁知你们的真假?还不到另处去讨饭吃。小心讨打。”
杨书成道:“请你老儿看看,这么个模样,别人可冒充得来的。”
老头睁着混浊的眼睛一望,板车上坐着一座白肉山,在这到处饥荒的时候,真是一个稀罕物,不是王爷,也差不到哪里去!
老头站起身子,就朝里通报去了。这里杨书成跟阿牛,两人把小福王扶下板车来。
小福王道:“我跟这个王叔的关系最好了,他一定会好好待我的,你们就等着吃香喝辣了。”
果然不一会儿时间,大门内就有了响动,接着就望见一伙人走了过来,个个锦衣,中间一个年龄有五十多岁的王爷,带着一帮年轻人就走了过来。
小福王望见,老早的就把他的肥手举了起来,嘴里叫道:“王叔,你可好啊,小侄来望你来了。”
“啊呀,真是我的王侄儿啊,下人进来通报,我还不信,现在真是我的王侄儿啊。”
两个朱元璋的后代相拥在一起,在这乱世里,能够平安地相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想小福王的爹,他就不能来,他已被人家当着“福鹿宴”给吃了。
申王听说过了老福王的事情,想着都是朱姓的王爷,不免有些同病相怜,好在信阳偏居一方,倒没有受到流贼的骚扰,申王的日子过得还好,可他知道,舒坦的日子不会太长了。
<b/> 申王给小福王做了介绍,在申王周围的年轻人都是申王的后代,这个申王虽然在皇室的待遇上,不如老福王,可在培育后代上,他可是多子多福,身边有十个小王爷之多。
王爷府里,大摆宴席,那档次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相比的,桌面上整只的猪头、羊头、其它的鸡鸭鱼鹅,那更是堆得如小山一般。
那小福王生在王府里,从小娇生惯养,这一次的长途跋涉,虽然没饿着肚子,可也是一番奔波,这一次坐了下来,一顿的狂吃海喝,他的肚子更圆了,体重立马增加了三十多斤。
夜里,安排睡觉,小福王特别交待,不能把杨书成当作下人看待,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故杨书成跟阿牛也得以睡在上房里。
夜里,杨书成酒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外面安静得很,不时听得见家丁巡夜的声音。
过了良久,突然听见外面喊叫一声:“有贼……”
杨书成立马起身,来到屋外,只见外面王府的卫队如旋风般地跑过。
现在是乱世,王府里有的是钱财,故王爷雇了不少的江湖高手来保护他的王府。
杨书成跟着这些护卫跑到前面来,前面战斗已经结束,抓获了六个人,无一漏网。
杨书成走上前,看看抓得这些人,他都认识。
不知这些人是谁?且看下章。